分卷(33)(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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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辞越神情突然僵住了,一下子,连带着小天子周身的奶香味都变得苦涩极了,苦得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艰难地开了口,没有旁人,只有你我的时候。
  只有你我的时候,我们不当皇帝和臣子,也不当侄子与叔叔了好不好?
  圣上说好就好。
  那究竟当什么?明辞越不敢问,更不敢奢求答案。哪怕只是这样,也挺好,
  纪筝还在摇着头自言自语:你放心,跟了朕不会让你吃亏的,朕从不白.嫖主角,总有一天朕会以天下山河为证,给你位子的。皇帝的位子。
  好。明辞越淡然,权当听不见后半句,自欺欺人地把位子曲解为后位。
  他的声音重得仿佛积蓄了千言万语,涌到唇边却又克制成了几个字,那臣谁也不娶,只给圣上打下天下山河,等着圣上娶臣回宫。
  想得美。纪筝很不客气地轻哼了一声,那么累,凭什么只用朕娶老婆,你不用?
  明辞越轻声:若是圣上对臣一直这般坦诚就好了。
  这样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他再也不用,再也不会偷听圣心,干扰帝星,那种对天子心声难忍,难掩的欲求也可以尽数得到释放,得到满足。
  天子的心声,将会永远独属于他。
  可是明辞越淡然道:醒来了,一切又会照旧。
  那趁着没醒。纪筝趁明辞越还没反应过来,撩开了他脖颈间的毛领,学着他昨晚的样子,一口啃在喉尖上,留下了酒香奶味相融的一圈牙印,朕给你戳了玉玺章,朕若敢不承认你,你就拿着这个让朕对你负责。
  明辞越喉咙深处逸出了少许声音,一把摁住他的身躯,隐忍半晌,不要动。
  纪筝被他的反应吓到了,跨坐在那里,乖巧地缩起来一动也不动,静等着那处反应消弭变弱下去。
  明辞越猛然把头埋到他的颈窝间,吸了一口,带过的凉风划过他裸露的肌肤,圣上很香是奶味的。
  唔
  不对。他蓦地警觉,来人了。
  纪筝还未开口,远处忽然又是无数马蹄声,那驮着假物的马本就没能把他们引多远,武安侯一行人又追了回来!
  这里根本无处可藏,两人衣衫皆是有些凌乱,红痕还在,更加不好解释为何要突然加速逃跑,又跳马藏至此处。
  武安侯的靶子,是明辞越。
  马蹄声仿佛试探似地向这块巨石逼近。
  一点,一点。
  一皇帝,一亲王,一侄子,一叔叔,这莫大的朝廷秘事,皇族丑闻就要在这皑皑白雪之上被人扒干净了,赤.裸裸地公之于众,任天下品评,臭名流世,成为坊间市井茶余饭后的谈资。
  纪筝的心跳猛地被吊到了极点。
  明辞越将自己外氅盖在纪筝身上,要抱他起来,反被他一手拉下,制住不动,不管了,你一口咬定是被朕逼迫的,一直以来对你用强的,待朕回宫中便下旨要征你为妃,定会有无数大臣对朕更加不满,为你上奏请命,这样,这样皇叔就可以顺利夺位了。
  纪筝的话还未说完,山坡之下静默已久,训练有素的士兵队列们不知是谁领了头,爆发出一阵混乱欢呼声,一个个散漫地随意乱逛,唧唧喳喳吵闹乱作一团,远处看起来甚至像是动乱的势头。
  武安侯猛地刹住马蹄,高声呵斥底下的队伍高.官,可这呵斥毫无作用。
  北大营的军权几乎是武安侯的命根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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