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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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洙似是而非的答应了,但是却并没有按许玉君说的做,每次许玉君问起来她也只是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心里一直在盘算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贺公公知道。
  可是贺公公知道了难免就会告诉孟询,以孟询的脾气,若是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大动肝火,跑到许玉君面前发飙都是可能的,那到时候岂不是穿帮了?
  许玉君总觉得王洙对她并不是服服帖帖的,兴许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又或者是她给的好处不能够让王洙对她死心塌地,许玉君狠狠心,终于下定了决心,这次一定要出手把这个小宦官收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奴才不依
  王洙见到许玉君都是能躲就躲,躲不过就装傻,她这种态度终于激怒了许玉君。
  许玉君从兜里拿出一叠银票摔在王洙脸上,“狗奴才,你以为你是谁?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洙做梦都想被钱给砸死,可是现在真被钱砸到了,却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喜悦,她呆呆站在原地,看着白花花的银票漫天飞舞,最终像美丽的秋叶一样落在地上,王洙却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
  阿够见自己主人受到了羞辱,露出尖利的牙齿对着许玉君汪汪直叫。
  王洙赶紧喝了一声阿够,转而对许玉君赔笑,“许小姐您这样又是何必呢……”
  许玉君扬起眉毛,眼中尽显鄙夷,见钱眼开的东西,没有好处,这狗奴才怎么会安安心心为自己办事?这不,刚一亮银票,这狗奴才眼睛都亮起来了,对自己的笑容都要谄媚很多。“得了便宜就要卖乖,公公不是个不知数的,该怎么做你心里最明白,你说对么?”
  王洙心想,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被这个小姐盯上。一想到这个小姐以后要做七皇妃,她这心里就纠结极了,万一真到了那天,而她又没能逃出宫去,以后岂不是真要被这个大小姐所挟制?横竖都是个死,要不还是选择晚死一会儿吧……
  王洙蹲下将那叠银票尽数捡起来,又规规矩矩的折叠好,呈给许玉君,道,“许小姐,您的意思王洙明白了,王洙照做了就是了,但这银票您还是收回去吧,王洙不能要。”要了就是日后的赃物了。
  这是王洙第一次对许玉君表明态度,许玉君很惊喜,但是对王洙不收银票的行为感到非常不解,她细细的打量这个小太监,实在不知道对方在耍什么花招,于是两人就这般僵持不下。
  而就在这个时候,阿够又开始狂叫起来,因为在走廊那里站着一个人。
  孟询站在那里,就像一座亟待喷发的活火山,等到王洙和许玉君的视线扫过去的时候,“嘭”的一声,火山炸了。
  孟询踢飞了这短短几步路程中他一切可以够得到的东西,什么花盆啊、扫帚啊、木桶啊全都被他踢到了,一时之间、尘土飞扬,呛的许玉君干咳不止,器物踹翻的声响夹杂着几声犬吠,景德宫真是热闹极了。
  许玉君还没见到这副样子的孟询,原先在她眼中,这个孟询不过是一个被宠坏了的脾气较总的皇子,可是此时此刻,她完全感受到了这个表哥无穷的能量与破坏力。
  许玉君年幼时曾得高人指点,高人曾对许子辉许丞相言:此女乃是人中龙凤,前途不可限量,只是15岁以前不宜养在身边,怕和京城的贵气相冲而破坏了命格。许丞相对这些江湖术士之言深以为意,所以便将许玉君送到了乡下老家,直到过了十五岁生辰才接了回来。
  虽然许玉君生母早逝,又没有跟在父亲身边长大,可是她一点也不怨怼父亲,因为她自己也相信,自己未来的人生一定是锦绣辉煌的。放眼大祁王朝,自己现在依附的是父亲和姑妈,而未来能依附的只有现在的大皇子和七皇子。
  大皇子为人稳重厚道,是继承大统的不二人选,可他已经有了一位将门出身的王妃,和自己年龄上也不太合适。虽然七皇子不论是才略还是脾气秉性都不如大皇子,但好歹也是个嫡子,他日大皇子登上皇位他至少是个亲王,不论是父亲还是姑妈,他们都是希望自己能嫁给七皇子,亲上加亲,巩固许氏一族的荣宠。
  许玉君自己本来就是不反对这个主意的,在见到孟询本人之后,她就对这门亲事更满意了。问她原因,原因再简单不过,这个七殿下和传说中的一样风流英俊,就算只是个花架子,好歹还是个赏心悦目的花架子。
  只不过这个花架子脾气太大了,从小在乡间长大的许玉君见过不少市井粗鄙之人,但也没见过这种……
  孟询上前抢过王洙正欲还给许玉君的一沓子银票,毫无留情的撕了个粉碎,然后揪着王洙的衣领咆哮道,“你到底干了什么!啊?你说啊!你背着我在干什么?”
  王洙双手不自觉的抓住孟询的手腕,叫对方把自己放下来,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拼得过堂堂七尺男儿啊!
  而许玉君吓的一个劲儿的往后缩,她只知道逃出景德宫,哪还记得自己的盟友现在性命堪忧啊!
  可是上天对于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向来是没什么好感的,就在许玉君想浑水摸鱼溜出去的时候,只听孟询“啊”的大叫一声,叫声凄惨又骇人,许玉君下意识回头一看,然后她膝盖一软差点没站稳。
  孟询的大腿被阿够死死地咬住,孟询疼的说不出话来,手一松,王洙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
  七殿下被狗咬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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