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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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姑慢了一步,小宫女把钱袋子捡起来递给掌事姑姑,打开一看,里面有足足五十两的碎银,像是发现了多少不得了的大事,那个掌事姑姑看着慧姑,又看柳青芜,“大白天躲在这儿,你想用这银子做什么事。”
  “何姑姑,这是我的银子,请你还给我。”慧姑抿着嘴要求她把钱袋子还给自己,一旁的小宫女得意的看着她,“慧姑,你好歹过去也是长生姑姑身边的人,怎么太子宫的规矩都不知道,长生姑姑亲自下的规定,不允许出现私授银子的事,发现了,这银子可不会还的。”
  说着那个何姑姑十分顺直的直接把银子收到了自己怀里,若无其事的看着柳青芜,见她装束简单,不像是宫外来的什么贵妇,“你是哪个宫的。”
  “何姑姑,这是琇坊里替皇上绣制衣服的绣娘,今天刚刚得了外允出宫探亲去的。”小喜子这才介绍柳青芜的身份,笑呵呵的说道,“这不是要出宫了,慧姑想让绣娘带些银子给家里人,距离宫中探视的日子还有一年呢。”
  听到是琇坊的人时,何姑姑的神情没再这么趾高气昂,多看了柳青芜几眼,宫中的琇坊和这些宫女司是分开的,她们不是从宫女入选,而是直接从宫外找寻绣艺绝佳的人进宫来替皇上和各宫妃子绣制衣服,这些绣娘,有些身份还不低,出身大家,里面的人也不好得罪。
  何姑姑看着柳青芜,觉得她的气质不像是一般人家出来的,也不似对慧姑说话这样为难,“太子宫的规矩你不知道也就算了,下不为例,慧姑你明知故犯,这银子没收。”
  慧姑即刻跪了下来哭着求道,“何姑姑,那是我攒下来的银子给我哥哥娶亲用的,你还给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还给我吧。”
  “长 生不在了,你作为她一手培养起来的人都不守规矩,她要是知道了,一定很失望,破例你一人以后还怎么服众。”慧姑越是求的可怜,何姑姑脸上对她的怀疑就越 少,人不都是如此,眼见着这是事实,她也自以为掌握了真相,对慧姑对柳青芜都有些不屑一顾,更不会静下心来好好去深想。
  小宫女直接上前掰开了慧姑抓着何姑姑的手,何姑姑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再说什么都没有用,再让我知道这样的事,可不只是收走银子这么简单的事了。”
  何姑姑甩手离开,带走了五十两银子,不用问,这银子肯定是中饱私囊了。
  等她们走远,趴在地上哭泣的慧姑过了一会儿这才爬起来,小喜子扶了她一把,她红着眼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柳青芜,“没事了霍夫人,小喜子会带你回去,何姑姑管的是我们这些小宫女,她不会去太子寝殿的,也不会遇到你的。”
  小姑娘的演技惊人,应变能力也是一等一,这是长生亲手带出来的宫女。
  柳青芜跟着小喜子回了寝殿,太子一句都没问,在那儿逗硕哥儿。
  柳青芜并不觉得这件事还能瞒过太子的眼界,只不过太子连长生住在将军府里这件事都不介意,刚刚小喜子带自己出去,他即便是知道,也只看着不说。
  “太子宫外有一处阁楼,长生很喜欢那里,我带你去看看。”萧钰收回了视线,带着长生去了鸾华阁。
  柳青芜并不知道长生就是在这个地方被下了药和皇上有那一段事,萧钰指着这个鸾华阁,“这是后来新建的,那边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琅阙阁。”登上鸾华阁往那边看过去可以看到琅阙阁露在树丛外的边角,那边是已逝郑皇后的阁楼。
  也是由长生带着,柳青芜去过琅阙阁一次。
  “长生经常带我去那里,后来这边建起来就时常留在这儿看琅阙阁。”萧钰说完这句,忽然回头看柳青芜,肃色道,“孤自小由长生带大,她予孤而言就是亲人,既然长生如今住在将军府,你予她而言是可信之人,孤希望青芜你能替孤劝劝她,让她早日回宫。”
  ☆、第109章 .暗处藏身的军队
  柳青芜出宫时已是傍晚,太子赐了不少东西让她带回来,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给长生和曜哥儿的。
  把从宫中带出来的东西转交给长生,柳青芜也转达了太子的话,长生的手顿了顿,从锦袋中取出了牌子,“慧姑给你的可顺利。”
  “太子宫中还有沈贵妃和德妃的人在那儿。”柳青芜把太子宫中发生的事告诉她,长生眉头微皱,“何姑姑,那是明粹宫里的人,皇上怎么会让沈贵妃和德妃的人留在太子宫中。”这和监视太子一举一动有什么分别。
  “慧姑说她们在打听你有没有留下东西。”柳青芜看她打开了锦袋,拿出一块巴掌大的牌子,漆黑的牌面上刻着字,背后也有字迹。
  等柳青芜看清那个字时怔了怔,一个偌大的霍字刻在牌子中央,这牌子的古旧,少说也有不少年了。
  “若 不是和霍将军有关,我也不会让你替我去拿这个回来,慧姑说沈贵妃她们在找我留下的东西,不如说她们是在找郑皇后留下的东西。”郑皇后去世前长生拿到了这个 令牌,藏了十几年,她也查过关于这令牌的相关消息,奇的是打听下来的消息十分少,她也不能打草惊蛇和皇上提及。
  “不知郑皇后是如何得到这个令牌,霍老将军在世时和宫中关系紧密,霍将军是否知道这令牌的意义。”长生曾经派人在宫外打听过,但是打听来的东西都不可信,连郑家都清楚这个东西的存在,郑皇后肯定不是从郑家人手上拿来的。
  “还有这张图。”长生摊开锦布,里面还缝着一层白布,边角处有刻画的纹路,长生把令牌另外一面摊开来给柳青芜看,柳青芜摇摇头,上面虽然有纹路,但是令牌呈黑色,看的并不清楚,便是手绘也不能。
  长生在桌子上倒了一些水,令牌背面轻轻蘸水,取来一张宣旨,按在了上面,奇的是上面出现了一张和令牌上完全不同纹路的图。
  “这。”柳青芜看着很快晕开来的宣纸,“似乎是地图。”
  长生拉过她的手摸在纹路上,柳青芜面露诧异,那些刻画精巧的纹路有些还能往内压,但是奇的是,从左往右,有些可以压,有些不能压,从右往左,刚刚可以压的又不会动了,仿佛这一面之下,如此厚度下的令牌内藏着一个机关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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