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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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拍手,身后的侍从中便走出一对儿男女。
  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容貌肖似,竟是一对儿相貌娇美的孪生兄妹,但两个人的目光,却透出一股沉沉暮气,疲惫绝望的像风烛残年的老人。
  这一点可谓是对症下药,可罗布眼睛瞬间便亮了。
  三日后,蛮族再次射箭入城,这次不只是城墙上,他们绕着秋水关一周,把百来支箭送入城内,连带着箭矢后面的布条。
  春时一场暴雪,关内百姓种的粮食皆数冻伤,如今颗粒无收又被围城一月,想逃荒都出不去。
  民怨沸腾之下,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交出那位五殿下的呼声便越来越高。
  平时他们皇亲国戚,就是喝着我们老百姓的血才能每天享清福,现在出事了,难道不该站出来吗?
  用他一个人,换我们一城人的性命,日后我给他修个祠堂还不行吗?
  到底谁是皇子?他总该和我们不一样吧
  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再畏惧权势的人也会失去理智,每日来监军所和将军府门前的围堵的灾民便越来越多。
  邵云朗还是得出去巡营,省吃俭用,从指缝里抠出的那么点军粮早就见了底,这样下去,饿死人是早晚的事。
  这只号称西南精锐的军队,如今人人皆是面黄肌瘦,目光也开始涣散起来,行至营地中,邵云朗突然闻到了一股古怪的味道。
  他见前面支着口大锅,一群新兵躲在锅边,眼巴巴的盯着锅里的两只靴子。
  有人吞口水问:这玩意儿煮透了能吃吗?
  另一人答:能吃!俺爹给俺带的这靴子,可是纯纯的牛皮做的,牛肉吃得,牛皮怎么吃不得?俺这是新鞋!没穿过呢!
  邵云朗张了张嘴,想说这玩意儿是鞣制过的皮子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开了。
  入夜后天气也不冷了,顾远筝换了衣服,正穿靴子准备上城墙,邵云朗推门回来了。
  俩人这些日子就算住一个屋子竟也没说几句话,忙的回来倒头就睡,四目相对的一刹,顾远筝竟生出很想念的感觉。
  而当邵云朗自身后拿出酒和烧鸡大饼时,体面如顾公子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诧异的问:云将军是去何处发了笔横财?
  从师父那偷着拿的。邵云朗将东西放到桌上,笑道:我便不懂事这一回了,偷了师父要炖汤的母鸡,谁叫今天是我心上人的生辰呢。
  顾远筝笑了笑,又道:你先吃吧,现在能搜刮这么点东西可不容易,我去巡
  巡什么啊邵云朗把人拦住,笑眯眯道:我让老汤替你去了,你知道我怎么和他说的?
  顾远筝下意识的问:怎么说的?
  邵云朗道:我说,今天顾将军生辰,得开个荤,嗯两种意义上的开荤。
  他笑着凑过去,亲了亲顾远筝的唇,这里
  手又向下滑去,还有这里
  顾远筝呼吸一滞,盯着邵云朗微张的唇,顿时觉得烧鸡都不香了。
  烧鸡香不香,还是得吃完了才有力气干活。
  两人以打仗的速度解决了鸡和饼,平时嗜酒的邵云朗竟然没动那壶酒,而是说完事儿了再喝,喝多了不好办事。
  他回来前明显洗过澡了,顾远筝昨日伤口结痂才擦了身,两人这两年虽没做到最后,其他的事却没少干,对对方的身体早就无比熟悉,很快,衣衫散落了一地,顾远筝放开邵云朗的唇,吻开始下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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