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农女致富记 第6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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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迟未晚一愣,垂眸去思考。这般模样倒是让云侯爷抓到了马脚,当即冷笑一声,“说不定就是些江湖骗子,找两个相似的人来想要鸠占鹊巢。”
  “是啊,庆侯爷还是小心为秒。”安梦莹端坐着,诚恳的说道,似乎一心在为庆侯爷考虑一般。
  一直都知道迟未晚是个弃婴,只是如何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与庆侯府有关联,若说自己以前觉得她眼熟,难道是因为小时候见过她娘亲云侯府的当家夫人?顾南风心中惊骇,若真如此,那当年云侯夫人的死真想如何?当年云侯夫人的两个孩子可是一个都不曾活下来,那这玉佩又作何解释?难道说其实那个刚出生的婴儿被暗中救下了?
  各种疑问充斥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特别是那些个为官多年,十多年前亲眼见过谷怜心的人。大家都是人精,这时候聪明的没有站队,只在场中暗暗交换了神色。
  “若民女记得没错,是十四年前的冬天,那时候刚下第一场雪。”见大殿内的人都神色莫名的看着迟未晚,于娉婷如何也坐不住了,便是明知自己突然开口会惹来他人的各种质问,也舍不得留她一人面对这般多不怀好意的眼神。
  浅浅淡淡的杏色长裙,浑身几乎没有多余的配饰,唯独发间插着一只白玉雕琢的莲花,一眼看过去有种素净雅致的美感。
  袖子底下的手紧张的握着,于娉婷迈着步子缓缓的从位置后头走出,拜倒在皇上面前,“皇上恕罪,县主自打来了民女家中,便每年的生日都是我们姐妹俩一同过的,她虽知晓自己不是娘亲亲生,却不知娘亲何时将她捡起,民女一时情急才替妹妹回答。”
  “你就是永宁的姐姐?”皇上自是知晓的,这会不过是特意点出她的身份罢了,“那你倒是说说,具体是什么时候?”
  “民女记得爹爹曾与我说过,当年下了一夜的雪,积雪都到了小腿肚。天未亮,爹听见外头有人叩门,一开门却是只看见门前放着一个将将足月的婴孩。襁褓中的孩子已经冻得全身发紫,爹怕她冻死在外头,才将她抱回家中取暖。”微微有些紧张的声音,可坚持着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倒是有几分倔强。
  “将将一个月?”皇上饶有兴致的品着这句话,“找你这么说,大雪约莫是十二月,往前推算应当是十一月左右了。”
  于娉婷抿抿嘴,吞咽了一下口水回答道:“约莫就是那个光景,爹说妹妹那时候营养不良,看着像是一个月左右的婴孩。若是真的营养不良,许稍微大上几天也是看不出来的。”
  她这话也是没错,营养不良的婴儿,便是四五个月了看起来也有像是刚出生的。
  只是按照这样推算,当年谷怜心生产正是十月中旬,时间线上竟是完全能够重合了。只是一个婴孩到底是怎么样会从京城去到靠近边关的扬武镇的?
  场内出现了诡异的安静,老太太推开儿孙的手,一步步颤巍巍的朝着迟未晚走去,迟未晚忙上前扶住她,“老太太。”
  “我苦命的儿啊!是娘对不起你,让你的孩子在外头吃了这么多年苦。”老太太竟是控制不住的抱着迟未晚痛哭起来,别的话一句也不曾问起,竟是直接就认下了迟未晚这个外孙女。
  迟未晚整个人都石化了,听这意思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有听懂,呆呆的任由老太太抱着。而庆侯爷亦是红了眼眶,握着手中的玉佩像是依然能够牵住那个机灵古怪的妹妹的手。
  “老太太此举未免太草率了些吧。”安梦莹只觉得自己脑壳突突的疼,这事儿的确是有些难办了,重点是前头自己夫妇俩还在说这个人是假的,后头庆侯府直接就将人给认下了。这不就是在啪啪的给他们打脸,同时还在怀疑当年的事情有蹊跷吗。
  “事情究竟如何,我还想问问云侯爷呢。”庆侯爷目光猩红紧盯着云侯爷,像是被惹炸毛的老虎,恨不得冲上前很揍他一顿。
  云侯爷自是不能示弱,面带嘲讽,“仅凭一块破玉佩一张手帕,就能让庆侯府认下一个不存在的人,还真是让人惊讶啊。若是天下百姓知道如此容易,怕是庆侯府会有数不清的孙女来相认吧。”
  “玉佩相似的有很多,但若能碎得一模一样,还能与我手中这块吻合。帕子上的绣工与心儿相同,便是长相也与心儿无二。我也想问问云侯爷,这世上可有如此的巧合?”
  冷哼一声,庆侯爷从袖中摸出一块同样残缺的玉佩,众目睽睽之下两块玉佩竟是完美的合成了一块,完整的一副并蒂花开样式,这让所有人顿时收起了心中的怀疑。的确,这世上不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第六十五章 长得像
  “云侯爷贵人事忙,心儿或许不曾告诉过你,这玉佩乃是我娘贴身佩戴之物,当年与我争抢碎成两块,因心中内疚,才小心的将其制作成如今模样。”举高了展示给云侯爷看,庆侯爷盯着他,见他面上有一瞬间的惊慌,如同错觉一般一闪而过,却是让庆侯爷心中越发的肯定了其中的猫腻。
  “皇上,老妇人当年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终于又找到了外孙女,便是别人不认她,老妇人也是要将她带回府中,她永远是我庆侯府的小姐。”老太太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拉着迟未晚往前走了两步说道。
  目光根本没有施舍给边上的云侯爷,倒真真是打脸了。云侯爷一时气得脸色都变了,“皇上,此人冒充我云侯府的千金,心思叵测,请皇上明察。”
  他自是绝对不会承认这是他们云侯府流落在外的血脉,一旦事真,云侯府还不要被天下百姓的唾沫给淹死,便是皇上哪里也不好交代。
  迟未晚一直不曾开口,面上诧异心中冷静,就是等着云侯爷主动跳出来。这会好像才明白他们一群人在说什么,目光从云侯爷庆侯爷和老祖宗的身上一一划过,最后看着紧抓着自己手的老祖宗,浑身一震,瞬间抽回自己手往后退了一步。
  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还透着警惕和惊恐,“不可能的……”
  这表现像是真的完全不知情,反倒是因为突然发生的事故而受到了惊吓,垂落在袖子中的手紧张的抓着裙角,戒备的看着所有人。
  “丫头。”顾南风心中不忍她一人去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上前以胸膛抵着他的背部,却是奇怪的没有感觉到她的颤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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