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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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怀源觉得好像有一把火点燃了他四肢百骸,心中莫名的欲动和烦躁,他不想多言,勉强压下心头的烦躁,点了点头。
  白司农一脸的恍惚,翻来覆去说着‘果然,早知道,没想到’之类的话。忽然他面色一变,一下子跪了下来,决然道:“大人,她犯下的罪责我愿意一力承担,只求大人能网开一面,放她一条性命。”
  谢怀源深吸一口气,硬是压下身上燥热,冷冷道:“你以为周朝律法是儿戏吗?还有...这些年你都不知道她所犯下的罪过吗?”
  白司农嘴唇开合了几下,然后垂头苦笑道:“怎么不知,有许多事都是她求了我帮她办的,我虽觉得不妥,但情到深处...着实不忍心看她难过,我只道她是太过信天水教才会如此作为...只是没想到,没想到她就是天水教教主,”他仰起头,决然道:“大人,这些事我难脱罪责,若是死,就让我夫妻二人死在一处吧!”
  谢怀源淡淡道:“是你的你也跑不了,只是...她这些年和西北众多官员暗通款曲,还有和阮梓木苟合之事,也是你同意的?”
  白司农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他,颤声道:“什么...你说什么?”
  谢怀源见他如此表情,微微皱眉道:“你不知道...罢了,她就在院子里,你自己去看吧。”
  白司农一脸失魂落魄和痛苦不堪的表情走了,谢怀源微微仰起头靠在椅背上,调节内息,心里却莫名的浮现出白夫人的话来,然后脑海里渐渐地浮出的华鑫的脸——正眸含秋水,脸泛绯红地看着他,双唇似开似合,他心中一动,呼吸又不由得急促了几分,连忙压住心中邪|念,不再多想。
  这时后院突然传出了白司农的喝骂质问声,饱含愤怒与痛楚,声音高的近乎嘶叫,然后那风情万种的白夫人不知说了什么,白司农竟是沉默一瞬,然后屋里募得传出白夫人的惨叫来,那声音一开始还算有气,到后来却渐渐地无力,直到最后完全没了声息。
  谢怀源微微皱眉,走出正厅,就见到白司农一脸失魂落魄地走来,见到谢怀源才喃喃道:“她死了...我亲手把她掐死了。”
  谢怀源看着他不语,白司农继续道:“我只以为她会骗我,会利用我,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背着我做出这等苟且之事,她...我待她这般好,她到底为何要这么做,我真想问问,她可是长了一副人的心肝?!”语气越来越激烈。
  谢怀源懒得理会他们之间的纠葛,只是淡淡问道:“既然她让你为她办了许多事,那有些官场上她不方便出面的事自然也会交由你去办理,你手里可有她和阮梓木勾连的证据?”
  白司农沉默片刻,点头道:“我有她二人...来往的账目。”顿了顿,他惨笑道:“我身为朝廷官员,犯下这等大错,自然绝无生路,我也不向大人求情了,只盼着大人能够肃清天水教余孽,还西北一个净土,也可让我死后良心稍安。”
  谢怀源淡淡点头道:“我不会容天水教继续作恶,至于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白司农神色凄苦,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谢怀源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了。
  那药不知是什么东西所制成,药性竟然如此之烈,他连连调息都压不下心中燥热,白府距离他们置办的别院不远,没过多久便到了,他深吸一口气下马,就见华鑫一脸焦急的迎了上来,他心头一热,只见她双唇开合,却几乎没有听她说些什么,便下意识地捉住她手腕,倾身压了上去。
  ☆、77|88
  华鑫吃了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双唇就被堵住了,她微一走神,谢怀源就带着横扫一切的架势叩开牙齿闯了进来,她紧张地睁大眼睛,四处看了看,发现左右无人这才放下一半的心,很快又紧张起来,担心有人不知情地闯了进来,她挣扎着把头向后仰开,好不容易夺回了自己说话的权利,立刻道:”你先别...这里是院子!“说完立刻觉得不对,好像她准备换个地方就准备干些什么似的。
  谢怀源喘息比平日粗重许多,眉宇间写满了莫名的焦躁,他听了华鑫的话,停顿了约一秒钟,立刻打横抱起她跑回内室。一阵地转天旋,华鑫还没来得及打量自己在哪,谢怀源就像是锁定猎物的捕猎者一般,牢牢地贴了过来。她忍不住抬头看了谢怀源一眼,只见他脸上写满隐忍和渴望,却全然不见往日的冷漠淡然,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黑如墨的发丝微微有些凌乱,紧紧贴着脸颊,看起来好像被她欺辱了一般,虽然事实情况完全相反。
  华鑫被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吓到,轻轻后退几步,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怎么了?”
  谢怀源微微皱起眉头,不满两人之间的距离,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低声道:“我被人下药了。”声音如同积了年的醇酒,比平时的清越多了一分低哑,让人脸红心跳。他垂下头,深深嗅着她发丝上的淡淡香气,感到既满足却又更加不满,好像心里的别样冲动被这味道给点燃了。
  华鑫感到他下巴轻轻摩挲着自己头顶,然后缓缓下移,顺着耳垂一路轻吻而下,在脖颈处恋恋不舍地游移,华鑫不知道该不该推开他,只好通过说话来转移话题,断断续续地道:“是...谁?是白司农做的?他,他怎么会给你下这种药?”她还不知道白夫人就是教主的事。
  谢怀源抬起头看她一眼,眼底含着嗔怪和不加掩饰的渴望,似乎在嗔她这时候提这种问题,别样性感。华鑫看得脸上发烧,却觉得身上的桎梏一松,她松了口气,正要脱离几步,就见谢怀源紧紧逼了上来,她不由自主地跟着后退,然后双膝一软,跌靠在那张红木的圆桌上。
  谢怀源倾身压了下来,双手将她的活动范围固定,并且还不断缩小,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不急不慢地勾住了她腰间的合欢结,下巴搁在她肩上,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华鑫苦着脸左躲右闪,但却被谢怀源轻松掌控,此时腰部被他牢牢握住,整个身子都软了,她无力地后靠在桌子上道:“你,你冷静点。”说完就感觉腰间一松,原本系得牢靠的合欢结被扯开大半,隐约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
  谢怀源浑身遍布燥热,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华鑫不敢再乱动,生怕在刺激到他,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耳垂上轻咬,双手不规矩地乱动,一边道:“我们这样...成事简单,可是现在能成亲吗?”
  她还没说完,就感觉耳垂一痛,她疼得倒吸了口气,一偏头也在谢怀源脖子上狠狠咬了一下,直到他白皙的脖颈出现咬痕这才松口,她感到谢怀源原本急躁的动作稍缓,立刻继续道:“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了怎么办?”
  谢怀源深吸了口气,从她身边退开几步,紧抿薄唇,眼底满是求之不得的焦躁,为什么他们现在的身份是兄妹呢?!他身边的少女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他还是不得不牢牢守着两人的禁忌,不得逾越分毫,明明是深爱的人,却不得不在人前人后处处注意着分寸。
  华鑫看他紧紧皱着眉头强自忍耐,心里说不出失落还是放松,想了想,又同情道:“子曰‘发乎情止乎礼’,泡个凉水澡忍忍吧。”见他还是紧锁着眉头,思考了一下,红着脸凑过去道:“以后总是有机会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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