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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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不喜欢真的不用勉强吃。」祁贝匀有些慌。
  白子尉摇摇头,「很好吃,真的。」
  祁贝匀也就不再说什么,静静地让白子尉抒发情绪。
  「你怎么会想做这个?」白子尉吞了口口水,声音有些沙哑。
  「突然想到上个月你特别指定要吃覆盆子蛋糕,推测你应该会喜欢。」祁贝匀诚实说道。
  「遇到你之前,我从来不吃甜的。」白子尉低着头,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买了你做的蛋糕回去,就鬼使神差吃了一口,发现并没有之前抗拒的感觉出现,而且只限于你做的。」
  祁贝匀没有打断,即使白子尉停顿良久。
  「以前的伤口太痛,我不愿直视它,甚至碰都不敢。实在太痛了,我寧愿逃避。」
  白子尉肩膀开始微微颤抖,祁贝匀将手覆在他的上方,无声给予安慰。
  她不懂他的伤,说不出安慰的话,只能陪着他。
  她想,他的伤肯定比她的更重更痛吧。
  「我最脆弱的时候,有人给了我一块覆盆子蛋糕。但当时我怎么吃都觉得是苦的,那之后我就不吃甜了。那时的苦涩虽已渐渐淡去,但同样的心情不曾离开过。」白子尉抬起头,带着苦笑说道。
  他说的是实话,但只是极小部分,包括对象是谁、那个人影响了他多少,他都没有说。
  祁贝匀还不需要知道。
  「抱歉,让你听我说这些。」白子尉擦掉眼泪,恢復正常。
  「没什么,说出来总比闷着好。」祁贝匀给了白子尉一个鼓励的微笑。
  两人都没注意到他们的手还紧握着。
  白子尉本想趁着刚才问祁贝匀五年前的事,但又觉得不是时候。
  不过能肯定的是,祁贝匀是唯一让他想说出心里话的人。
  「所以没有不好吃吧?」祁贝匀问道。
  「只要你做的都好吃。」白子尉笑道,五年前的女孩找不到没关係,他现在遇到了更好的女孩。
  自从那天后,祁贝匀才终于了解了一些白子尉。
  白子尉好像一直都很懂她,明明只认识几个月,却对她的个性和脾气瞭若指掌,不仅比家人更了解她,有时甚至超越严馥妮,犹如她的影子。
  她却一点都不了解他。
  不过那天之后,她知道他也是个伤痕累累的人。
  只是和她一样将脆弱的自己留在心底,不愿处理伤口,让它持续发炎,害怕别人触碰。
  她一直与戴着面具的白子尉相处,他却能轻易揭下她的偽装,而她竟然不在意也不抗拒。
  祁贝匀即使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白子尉正慢慢走入她心里。
  他让她卸下武装,也逐渐融化她早已冰冷与麻痺的心。
  此时,一双虽然稚嫩却带着无比坚毅的双眼浮现在她的脑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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