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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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关于雪惊秋的身份却出现了巨大反转,凶手拿在手上叫嚣着要找到的女子居然不是雪惊秋。
  照片上的女性叫王逸衫,三年前因为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于市三院死亡,终年二十八岁,死亡前曾任市幼儿园教师,父母都是城建局高级工程师,此外死者还有一个妹妹,目前正在硕博连读属于典型的高知家庭,在临江市也算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家庭。
  之所以会得到这个消息是因为死者家属见到相关报道后来公安局做了情况说明,并且带来了女儿的照片。
  这次有了比较,我们仔细比对了凶犯手中的照片,发现照片上的女子虽然像极了雪惊秋但如果细看能看出照片上的女子年纪确实大了不少,而且据王逸衫的家人说她的耳朵后面有一颗痣。
  这世上居然有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能相似到这种程度也是令人感到惊讶,但可以肯定的是凶手针对的绝不是雪惊秋。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能高枕无忧,凶手肯定不知道王逸衫的死讯,而雪惊秋和她的外形实在过于相似,所以很有可能成为凶手针对的目标,所以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我想不明白,凶手只是一个开宠物医院的,如何会与这样的女孩扯上联系,居然还要肢解她?”郑春雷看着死者的家庭资料皱着眉头道。
  “我看你就别乱猜了,凶犯不落网咱们永远不可能知道他的犯罪意图……”马局长一句话没说完电话响了,接通后他只说一句:“知道了。”表情立刻变的十分严峻对郑春雷道:“图像里肢解猩猩的凶手已经被发现了。”
  “是吗?那太好了。”
  “不过罪犯已经死亡,同样是被人肢解,尸体就在宠物医院里,但是与上一个受害者不同的是这个人的尸体一部分被凶手用刀斩成了碎末。”
  仅仅一天案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王虽然料事如神的在一堆极其细微的线索中发现了凶手的痕迹,而市局凭着这些线索只差一步就可以抓获罪犯,但就是这一步之差,结果却天渊之别。
  宠物医院上早班的女孩在当天上午听见房间里传出了奇怪的响动,那间房也就是郑春雷注意到门口摆放着大骨头的房间,据这家医院的员工介绍她们从来没有进过这间屋子,只是偶尔能够听见门后会传出一些奇特的“呜呜”声,但谁也没把这当成一会儿事。
  直到今天早上这种声音忽然变的持续且剧烈,而且伴随着唰唰的抓挠声,女孩一般胆子都小,便让周围门面的人过来替她们分辨是什么声音,经过长时间的“讨论无结果”有人建议报警,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看见一幕令他们终生难忘的凶案现场。
  当步行街辖区内派出所警员来到现场后经过试探,他们疏散人员后便撬开了房门,结果房间内的景象让人触目惊心,有的警员当场就吐了。
  第297章 修罗场
  正方形面积不算大的屋内,因为窗户被砖头砌死,所以没有丝毫光线透入,只有一盏惨白的白炽灯照的屋内鬼气森森,不过恐怖的不是气氛,而是屋内墙壁、地板上满是斑斑血迹。正对门的墙壁前有一张铁质的解剖台,正是肢解猩猩的那张,而此时上面躺着的却是个男人,因为死亡时间不长未出现腐败,当然只要再过一两天尸体腐败后臭味肯定会透过门缝传入大厅。
  男人肚子上的一大块肉被整齐切掉,连内部脏器被斩成一堆肉酱,地面上还摆放着骨锤、骨锯、软骨剪、组织切割刀、骨刀、骨凿、三爪钩、组织拉钩、剥皮刀、冻肉切割刀、磨刀棒、脑刀、手术刀、手术剪、组织镊、敷料镊、卷尺、无菌密封采样袋、放大镜、等一系列的解剖工具,无一不是血迹斑斑。
  受害人所承受的剧烈痛苦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而男人则被整齐的分解成六大块,断裂处却又用手术线缝合起来,整个解剖过程足可见凶手的“耐心细致”,而靠东边的墙壁前则有一个大笼子,虞城还是推测错误一个环节。罪犯用来食人尸体的并不是大型犬,而是狼。
  这是一头身材雄伟的雪原狼,即便是在动物园也很少见这样的品种,雪原狼和草原狼的区别在于前者的身材更加强壮,因为它需要更加强健的体魄抵御寒冷的侵袭,而因为生活环境恶劣,雪原狼相比草原狼也更加阴险凶狠,没想到犯罪嫌疑人居然弄了这样一头动物销毁自己的犯罪行为。
  只见成年公狼嘴巴被铁嚼子紧紧勒住,笼子里虽然连根人毛都没有,但聋子底部却满是暗红色的血渍。整个房间除了有动物的臊臭味。还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足见这头狼吃了多少人肉,不过看样子可能也饿了一段时间,这头狼看见有人进屋便对人伸出鼻子,使劲嗅个不停,嘴里的口水大股滴落在地上。只是嘴巴无法张开只能发出“呜呜”的响声,这间小小房间此刻看来赫然便是地狱的入口,既血腥又恐怖。
  “死者名叫陈立坤,就是这家宠物医院的老板,他的死亡可能与背景里出声的人有关,目的可能是杀人灭口,可以说目前为止围绕着宠物医院所做的种种努力都随着这个人的死亡而结束了。”郑春雷皱着眉头道。
  “别放弃希望。至少我觉得案子从目前来看还是有重大进展的,凶手和作案现场都已找到,饭得一口口的吃,想一口吃个胖子在我们这行不现实。”
  “看你的意思是胸有成竹啊?”
  “只要确定了凶案现场,其余一切就都好办了,在这种地方杀人凶手根本是盲目自信,他不可能不留下线索,我想用不了多久监看视频的老侯肯定会给出线索,另外老林,辛苦你再去王逸衫家一趟,王工他们夫妻二人身份特殊,所以得麻烦你亲自去了。”
  “咱哥们还用说这话吗?只要能把这案子破了跳裸体舞我都干。”两人同届警校毕业,几十年的交情情同兄弟,所以时常开开玩笑,只不过这次两人笑的都有些勉强,我知道两人看似很有信心那也只是做给别人看的,案件至此虽然有重大突破,不过对于真正的幕后主使,他们掌握的线索并不多,所以说两人目前的状况还是很悬。
  虽然在路上想了很久见面后该如何打招呼,但王逸衫家人的态度还是出乎他的意料,这并不是因为对方家人的态度有多么盛气凌人,而是因为那位对临江市市区规划做出卓越贡献的老工程师听说了警方的来意后,老头居然气的浑身发抖,面色瞬间变的乌青,吓的老太太一边喂他服用“速效救心丸”一边给他吸氧,过了好久老头才长长叹了口气道:“冤孽、冤孽啊。”
  不等老头说话,同样身为高工的老太太道:“林队长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们不配合你的工作,实在是老头子有很严重的心脏病,受不了这些刺激的。”
  “对于这次的冒昧造访我确实感到抱歉……”他话音未落客厅大门打开,一个容貌和王逸衫略微相似的姑娘进了屋子,她扎着长辫,戴着一副眼镜,我估计是王逸衫那位高知妹妹回家了,但是没等我们起身招呼,老头又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道:“你、你还有脸回来,给我滚出这个家,我永远不要见到你。”
  老太太赶紧劝他道:“你干嘛非得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呢?心态平和些不行吗?”
  姑娘则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进入了房间内,按理说此时此刻做为一个外人绝对不适合继续留在屋子里,但林怀民并没有立刻离开,职业的敏感让他觉得这家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内情,出了房子后林怀民将耳朵贴在门上只听老人根本无法平息自己的怒火道:“谁让你回来的?谁允许你回来的?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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