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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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人被他一声叔叔噎得哽了一下,可他都四十多岁了,何童才16,叫个叔叔也无可厚非。
  他还没想好怎么说,何童又红着脸问,叔叔我酒量不好,我用小蛋糕敬你酒可以吗?
  他说这话时实在太自然了,又带着些孩子的童真,中年男人顿时因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有些脸红,略带羞愧道,不了不了,你好好吃东西。便转头找别人了。
  时煦惊讶他的四两拨千斤,深感自己又学到了一招。
  他就在执竟身边不远处转,工作人员找选手喝酒的时不时上演。
  和执竟聊天的一人黑着脸站起身,好像谈话不欢而散。
  时煦有些好奇他们聊了什么,看起来像是私事,说不定是阴阳合同?
  他跟着那人在场中游走,手里端着一叠点心吃作为掩护。
  男人吃了一点东西,拿了一杯香槟,在时煦曾在食堂见过两回的高管老王面前停下。
  两人碰了个杯。
  老王看起来跟他挺熟,二人寒暄几句,老王就说起了自己的烦心事。
  节目里的卧底还是没有找到。
  那人问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老王惆怅地喝了口酒,到现在也还是只知道是个北方人,本来在澡堂子列了个表,但是后来发现,这不是天天排练呢么,运动量大,几乎所有人都一两天洗一回澡。
  哎呦,那可是没想到。男人和他碰杯,不过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上回去南边,那边人吃饭可秀气,你不是跟食堂李叔关系挺好吗?要不你让李叔注意着点,看看谁吃得多,先列成重点怀疑对象。
  是个好办法,回去我就落实!
  啪嗒。时煦手里端着的蛋黄酥、小油条、慕斯蛋糕、小麻花瞬间被放回了桌上。
  什么意思?
  他以后不用天天洗澡了,改节食了?
  还没来得及悲伤,一个神色匆匆的工作人员找了过来,干嘛呢你,快过来。
  时煦一脸茫然,怎么了?
  那人也不太清楚,指了一下宴会厅的侧门,老师们在包厢,点名叫你过去。
  包厢里是个中式圆桌,上面摆着琳琅满目的热菜,相比于外面餐台上的点心看着暖和不少,桌上坐着的大多是些熟面孔,时煦一眼扫过去,大半都是会所那一夜见过的人,只少了陈总。
  执竟在最里头的雕花木椅上坐着,像个懒懒的局外人,手边的座位空着,时煦一进来,便被人拉着在他身边坐下。
  房间里的人大多见过那一夜执竟和时煦的亲密,大家心照不宣,只搂着怀里的人笑得暧昧。
  桌上的人边吃菜边喝酒,时不时地敬这个一杯,那个一杯。
  这些人在外头的时候就喜欢敬酒,时煦对这文化有些不解,但身边就坐着执竟,腰侧的蝴蝶结,放在口袋里露出半截的猫耳发箍都在发烫,他忍不住往执竟脸上瞥。
  饿了?执竟瞄他一眼。
  时煦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想到刚才老王说的话,一边点头,一边犟嘴,不饿,我吃的可少了。
  来,执竟老师,执总,敬您。他正瞄着,一个男人从桌子对面遥遥举起了酒杯,这节目您辛苦了,以后我们常合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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