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蛋糕,禽鸟与雎鸠(gl,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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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这算不算父爱?”
  桑元:“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我很年轻就进了骑士团,没什么机会留在父亲身边。”
  “我很羡慕你,”戈越又盯上她胸前的橙色徽章,“这简直是我的梦想。”
  桑元:“你可以做一块精致的蛋糕,又何必做一只疲惫的禽鸟?”
  “蛋糕的命运是被吃掉,而禽鸟……”
  “禽鸟也会被吃掉。”
  “那不一样。”
  桑元苦笑:“有何不同呢?当你真的成为禽鸟,甚至成为它们的头儿,你就会发现这没什么不同。我们服务的是同一个群体,都是被利用的棋子。”
  “如果是你,你愿意做蛋糕吗?”
  桑元摇摇头,“我是同性恋,不能被划入讨论群体。你让我成为蛋糕被男性alpha品尝,还不如直接让我死在战场上。”
  “说的好像异性恋就愿意似的,你这才是双重标准。”戈越毫不客气地指摘她的偏见,桑元只是报以浅笑。她笑的时候总给人宽厚的感觉,如此宽厚的一个人,真的能杀死自己的女朋友吗?
  虽然怀抱着质疑,戈越还是忍不住设想——设想桑元决绝地用手中的长剑,穿透那个女孩的心脏,鲜血从伤口涌出,泪水却从杀人者脸上流下……
  那一串想象中的泪,在戈越心里划过一阵潮汐般的悸动。
  “不管怎样,我现在不想做一只带腿标的禽鸟了,我想当一只勇猛的雎鸠。”
  这句话的暗示意味太明显,桑元甚至要偏过头去躲开她的目光。实话说,她在从货车顶接过这个女孩的刹那,就受到了她信息素的冲击。
  她是个alpha,这种渴求是生理本能。信仰让她放弃了个人需求,投入枯燥的军旅生涯,她上次闻到omega的信息素还是在十二岁,是她爸爸身上带来的气味。
  说不定是她生母的气味。
  戈越让她乱了阵脚,但她已年过叁十,还不至于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失态。
  只不过雎鸠。
  这个词让她心口隐隐发热。
  “去刷牙吧。”
  牙缸只有一个,她们轮流去门外刷牙,在此期间桑元倒掉了木桶里的水,戈越一点忙都帮不上。
  她仍裹着浴巾,严严实实的。泯星河稀里哗啦奔流着,水浪带来料峭,把戈越的发丝吹出细小的冰晶。
  待她吐掉口中泡沫回到木屋时,桑元正坐在飘窗上。
  她已经穿上了军靴,背靠窗框,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曲起,搭在膝盖上的手正把玩一柄短小的匕首。
  那匕首太粗糙了,有点卷刃,一看就不是翼兵军团的配置。
  戈越知道那是谁的刀。
  没有证据,她就是知道。就是这把刀在桑元肩膀上留下一个深刻的疤痕。
  窗外微寒的星光打在桑元的头发上,她变得很亮,右手还没有停歇。她丝毫不畏惧地捻住刀尖,让它从食指跃向手掌,转出一朵香茶花的模样。
  这把刀转乱了戈越的心,她赤着脚,走上前去,和桑元对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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