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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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方才还满面醉意的唐知贯,此时却分外清醒了,还恢复了往日的严厉。
  就见唐知贯看了眼被药昏过去的姑娘,也不顾及起身就褪去外衫,露出里头的夜行衣。
  完了,唐知贯又利索地推开门窗钻出,没想窗外有人。
  “唐指挥使。”
  闻声,唐知贯藏起的匕首就出鞘了。
  只听“叮”的一声金玉相碰的脆响,一块金色的令牌挡在了窗外人的跟前。
  看清那令牌,唐知贯连忙收住匕首的去势,打量起了来人,抱拳道:“不知是大人,冒犯了。”
  来人将令牌收起,笑道:“不知者不罪。”
  唐知贯又道:“此处并非谈论公务之地,不知大人此番前来拦阻唐某到底为何?”
  来人也直言不讳道:“自然是为了睿王。”
  唐知贯当下便僵住了身形,戒备地看着那藏在暗沉阴影处的人,“不知大人此话何意?”
  就听来人笑了,“唐指挥使不必如此,我知指挥使暗中查找睿王多年,以报大仇。我如今正好知道些蛛丝马迹罢了。”
  唐知贯一怔,他自然是很想知道仇家的下落的,只是他更知道天下可没有凭白得好处的道理,所以他问道:“大人为何要帮我?”
  来人道:“不过是正好我也想要知道些,当年的事儿罢了。”
  唐知贯道:“他可是睿王。”
  来人道:“那又如何?”
  唐知贯又道:“多少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逆臣贼子。”
  来人反问道:“若不为此大仇人,想来唐大人也不会还在锦衣卫里潦倒了吧?”
  闻言,唐知贯默然了许久,再说话时声音便有了些许哽咽了,“唐某当年不愿在众皇子中‘站边’,令家中老母妻儿死得不明不白,这让唐某……”末了,唐知贯再说不下去了。
  来人长长叹了一声,“当年睿王诈死,很巧的云南段家就上京来给娄家下聘礼。”
  唐知贯惊诧道:“你也是相信睿王没死的,当年不过是他的金蝉脱壳之计?”
  来人暗中捏了捏袖中的书信,只是他未答言语。
  唐知贯又道:“只是这里头怎回牵扯到云南段家?”
  来人若有所思道:“据我所知,那年睿王中毒身亡,京中曾全城搜查过。在搜到娄家时倒是一无所获,可段家原先看好的儿媳人选却从娄二小姐,变成了娄三小姐。”
  乍一听,唐知贯还想不明白这同睿王诈死有何干系,但到底是在镇抚司多年的人了,再三忖度后也惊觉不对了,“你是说……”
  来人点点头,“没错。”
  唐知贯向来人又一抱拳,道:“唐某这就去查。”
  说毕,唐知贯便又踅身进厢房内,不多时,一个凶婆娘带着一众家丁就杀了进来,把唐知贯给提拎走了。
  襄王府里,叶胜男在她自己的房里昏睡了大半日,恍惚中,似乎总有人在唤她,先是叫她依怙,见她不答应,又改叫她叶胜男了。
  叶胜男知道,她似乎被什么魇住了,怎么都醒不过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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