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庾先生没给他把把脉,劝他吃点药吗?(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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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疼了吧?那就给我一口气全吃进去。”
  虽然不疼,可他进得太快,太强烈的感觉也像疼一样,让我闷哼一声。
  正是这时候,红烛烧完了,灭了,四周暗了一重。
  “我年少时就想……要是我的婚礼,妻子是我喜欢的……就好了……”他一边插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虽然……可是,也好……”他语气中我能听出轻松和惬意。可他这话却是我非常不爱听的。我别过头去,躲开他的吻。
  “我年少时可没想过给人当女人。”我说。
  他果然立刻就给我点教训,开始大开大合用力地深顶起来。我压不住地呻吟出声。
  “怎么就这么不聪明,阿信——”他压着我,拥着我——好难受啊,这是交欢还是抻筋啊!——他亲我的嘴,亲我的脸,我脸上的泪痕全变成他的口水痕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明白——我喜欢男人,”魏弃之说,“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
  ……我操,好怪!尴尬,不舒服。怪异。有点想软。可他一直在顶我,碾我那个点,又软不下去,还越来越兴奋了。有人说我是他的男人,本来是该让我爽的,可是这他娘是个男人说的,还他娘是魏弃之!
  “嗯?这么兴奋吗,阿信?”魏弃之说,“那我要是说你是我的夫君,你是不是得立刻射了?”
  操啊!他这什么人啊,这话怎么说得出口的……我是他夫君……我是他男人……我,这,他……
  魏弃之凑在我耳边,对我说:“夫君,射给我。”
  他插着我,顶着我,撑着我。他碾过去——
  操,我真的射了。
  我的脖子被他猛然掐住。
  “真恨你这点,阿信。”魏弃之说。
  然后他亲我的嘴,不许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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