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口(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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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间狭窄,周锦蜷缩着双腿坐在地上,没法动作。
  听见有人推门,她内心一紧。
  这时,钟砚齐伸手抚摸她的脸侧,拇指在软肉上摩擦,从脸蛋到耳根。
  周锦咬紧嘴唇,沉默地忍耐。
  直到外面两个人洗完手,脚步渐行渐远,她才放松地吐出口气。
  她的手握住钟砚齐的腕骨,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地上冰凉,无暇顾及。
  周锦手上使劲,但他仍然纹丝不动。
  “不行吗?”他这样问。
  “我会报警。”周锦冷声说。
  她去凝视钟砚齐,试图和他目光相对,但并没有收到反馈。
  钟砚齐的神情陌生,暴戾里似乎有隐约的茫然。他没有回答周锦的话,而是不停地爱抚她的颈项、肩胛,甚至手探到后面,钻进衣领,去感受凸出的脊骨。
  后来,他凑近她的脸颊,边啄吻边说:“那是不行的,知道吗。”
  嘴唇若有似无的划过肌肤,热气随着话音喷薄而出。
  周锦缩了下脖子,仿佛被灼烧到了。
  他今天看起来确实不同寻常,周锦从未见过这样的钟砚齐。
  她的内心摇摆着。柚子酒中的酒精似乎融进血液,在血管里四处作乱。
  因为喝了酒,她四肢酸软,头脑停摆,努力搜寻严厉拒绝的话语却一无所获。
  也许,钟砚齐也是因为喝了酒。
  酒是好东西,麻痹人的神经,做出出格的举动也能坦然将其合理化。
  不多时,周锦便失去反抗能力,慢慢地眯起眼,如同被抚顺了毛的猫咪。
  她困倦极了,背后的大掌还在沿着脊椎抚弄、揉捏,仿佛刚才的凶狠冷漠都被揉走,不复存在。
  钟砚齐勾唇笑了。
  离得这么近,周锦看到他眼下颧骨的位置有颗小痣,笑的时候才能看清。
  盯着盯着,她不自觉的将身子靠过去,似乎被一颗痣蛊惑了。
  钟砚齐的手又攀上周锦的后颈,握住,然后低头碰了下周锦的唇。
  本来唇上已经散了热,因为这一下温度又开始急剧升高。
  “那就乖乖的。”他直起身,又在笑。
  “知道吗?你要乖乖的。”
  他口中喃喃着温柔而哄骗人的话语,却解开了腰带,将裤子褪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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