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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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冷血无情的强盗,为什么会露出那般深情的隐痛。
  现在他应该已经在海格要塞了。
  浮动在夜风里的音乐不知不觉间变得缠绵如丝,无声绽放的幽夜兰在黑暗里散发着淡淡的宝蓝光晕,整座巨大的花园都沉浸在沼泽般的醉生梦死里。
  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邀请小公爵和我跳一支舞呢?五官深邃如同神像的男人往后退了一步,躬身向阮夭行了个绅士礼。
  他既然知道那么多帝国秘辛,想调查清楚阮夭的身份也不是什么难事。
  阮夭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招,只是垂下眼睛抿了抿唇:我不会跳。
  乔吉斯抓住小公爵一只柔白细腻的手,另一只手自然而然揽住了少年不盈一握的细腰:跳着跳着就会了。
  他语气好轻松,拉着阮夭像水滴落入湖中无比顺畅地融入了圆厅里踩着节奏起舞的人群。
  女人们身上的昂贵香水味儿擦过敏感鼻尖,几乎要逼出阮夭一汪不胜刺激的眼泪。
  男人放在少年腰上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加了点力气,他默不作声地低头看着那颗脑袋中间圆滚滚的可爱发旋,强忍住想亲在上面的欲望。
  不远处加尔文强忍着怒气和庄戈说话,大逆不道的将军已然掩藏不住他的野心,几乎要把通敌叛国四个字写在脸上。
  反正皇帝是个蠢货,也找不出能制裁他的证据。
  加尔文一边要和这个傻逼说话,一边还要分心去找阮夭的身影。
  阮夭被乔吉斯拉着加入了圆厅跳交谊舞的人群里,衣袂翻飞间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无形的恐慌在他心中扩大,好像他又要失去他了。
  加尔文想亲自过去找阮夭的影子,庄戈却根本已经按捺不住胆大包天地去拉扯加尔文的衣袖:陛下这么着急做什么?
  男人傲慢神色还停留在脸色,红发少年冰冷威压已经逼至眼前:庄将军。
  少年难有这样轻声细语的时候,无形之间居然逼出男人额角冷汗:我想你可能弄错了一点,我想降罪,从来不需要理由。
  夭夭,上次送你的礼物有没有认真玩过?阮夭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回忆起男人给他送了什么。
  一颗粉红色的小巧的机械蛋。
  阮夭到后面其实也不太清楚那个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只是系统臭着脸不允许他去搜,阮夭也不是好奇心害死猫的人,研究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塞在了哪个角落里。
  他早把这茬给忘了,不知道乔吉斯为什么又提起来。
  难道那颗机械蛋其实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吗?
  他不知道这是个多流氓的问题,只是有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目光有点闪烁:玩,嗯玩过了。
  声音因为心虚都在发飘。
  这副情态落在乔吉斯的眼里自然就变成了少年人对于xing事天生的羞赧,他扶着阮夭的腰一边转圈一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会不会痛?有没有出水啊?
  他问的好坏,眼睛里都闪着恶作剧的光。
  阮夭不知道那颗金属球怎么会自己滋出水来,只能反复权衡之下捡着自己会的东西回答:有点疼。
  打到最高档的时候确实按摩起来有点疼痛感,也不算说假话。
  男人却很愉悦地笑起来,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咬了咬阮夭的下巴,他动作太过大胆,吓得阮夭脚步一错差点摔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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