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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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两年大秦还需要用些丝绸瓷器从海外换些粮食回来,可是当一位女船长沈云英想方设法将一些海外诸国的农作物种子带回国内,并广泛种植之后,不但大秦百姓的餐桌上多了好些蔬菜水果可吃,最要紧的是,在有了红薯、玉米、马铃薯这些种起来方便容易,产量又极高的作物后,百姓们再也不用发愁没东西吃闹饥荒了。
  大秦治下百姓的丰衣足食、国富民强不但瓦解了金人的斗志,也动摇了在另一半国土上被金人所统治的汉人的军心与民意。那些降了金人的汉军初时仍是助纣为虐,替金人冲锋陷阵冲在最前头,若不是因为这几十万降兵,秦斐也不至于在开始的三年除了夺回长安外,再没有更多的军事进展。
  其实秦斐是不介意把这些降了金人的汉奸全杀掉的,只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可以不在意汉奸的命,却舍不得让他手下的兵将为了杀一帮杂碎而丢掉自已宝贵的性命。所以他在头一年夺回长安之后,只是一味的虚张声势,实则是想等大秦国力强大之后不战而屈人之兵。
  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金人统治下的汉人越发意识到了被异族人奴役的痛苦,他们的土地被金人圈占,他们由良民变为无田无财的奴隶,从此再不得自由,而仍属大秦治下的百姓却丰衣足食,财源滚滚。越来越多的北地汉人开始想方设法的逃到南边大秦的地界,再到后来,那些降了金人的汉兵也再一次墙头草,倒向了风势更为强劲的那一方,纷纷改弦易辙又投回了大秦的怀抱。
  没了那几十万的降兵,金人统共才有多少人马,更何况又失了民心,那鞑子皇帝知道他是无望再守住燕京,却又不甘就这样被赶回关外老家,竟不惜引狼入室,主动把大秦北边的厄罗丝人给招了进来,愿意助他们灭了大秦。厄罗丝人也是个心狠手辣的,知道西牙国对大秦在海上势力的扩张心存忌惮、极为不满,便又遣人致信西牙国,约其出动海军再从海上围攻大秦,想着一陆一海,合他们三国之力吞下大秦这块肥肉。
  也是因为又多了两个国家参合进来,秦斐才又多花了几年的时间,他在陆地上追着厄罗丝人可劲儿的揍,那厄国人虽也有火枪,可哪儿比得上大秦这几年新研制出来的各种新式火枪火炮,不但将厄罗丝人一气儿撵回了他们老家,还把余下的金人全给赶到了死海边儿上,把他们先前住了几百年的关外之地全给夺了过来,实现了他曾对采薇夸下的海口。
  而海上来袭的西牙国人,虽然气势汹汹,将其国中最大最好的战舰全数出动,号称“无敌舰队”,结果却败在了大秦派出去的无数艘机动灵活,满载着水雷的小船上,败的那叫一个凄惨,十几天海战打下来,最后是落荒而逃,只有半数舰船逃回了老家。
  经此一战,不但那位全权指挥的女船长沈云英一战成名,更是奠定了此后大秦海上霸主的地位。
  当一切硝烟与战火都已平息,秦斐刚逼着厄罗丝人签完割地赔款的条约,就飞身上马,归心似箭的往长安飞驰而去。他早和采薇商量过了,一旦平定天下之后,是再不会将燕京做为帝都的,打算重新将西秦时的都城长安定为帝都。
  于是这十年的时间,他不光忙着打仗,还忙着建房子,他照着西秦时长安的样貌重新建起了一座新的帝都,在那座皇城的中心,是他为自已和爱妻精心建造的爱巢,只属于他二人的一座皇宫——大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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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心心念念,恨不得立时能见到的妻子早已先他半个月就启程前往长安了。
  采薇原想早些到了长安,将一应事体都布置妥当,好迎接她在关外那严寒中奋战了大半年的夫君回家,是的,回家,从此以后,他们夫妻终于不用再天各一方,两地相思,可以尽情的享受团聚的喜悦与幸福。
  眼见已能远远望见长安城高大巍峨的城墙,采薇忽然心潮澎湃,正在宽敞的辇车里神思天外,忽然听见一道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在耳边响起,仿若密集的鼓点一般急促不已。
  她听见外头宫女慌慌张张地喊了一声什么。
  她们在喊什么?
  “皇上驾到?”
  采薇觉得自已一定是听错了,她离长安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秦斐才刚出发,他离长安可比自已要远得多,怎么可能反赶到她前头先到了长安呢?
  车外的马蹄声忽然停了下来,下一秒,车帘卷处,一道人影动若脱兔般地冲了进来,直接扑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怀。
  ☆、第301章
  久别重逢之后的第一夜,大明宫帝后的寝殿内那不消说自然是千般恩爱、万种温存。秦斐旷了这么些日子,直如饿狼一般,恨不得将采薇一口吞下去,在红绡帐里来来回回可着劲儿的折腾,若不是采薇后来累得不行,他恨不得彻夜不停才好。
  到了第二天,两人自然是都起不来。秦斐感到怀里的人轻轻一动,便闭着眼睛准确无误地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收紧手臂,将她更密实地圈到自已怀里,低声道:“还早着呢,咱们再睡会儿!”
  采薇看一眼帐外的天光大亮,在他唇上轻咬一口,笑道:“真个是闭着眼睛说瞎话,哪里还早了,早日上三竿了好吗?这么些年,我还从没有这么晚起来过呢!”
  “横竖晚了,那就再睡一会儿,反正咱们今天什么事儿也不做,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身困体乏,要好生歇息几天。”
  可是他嘴上说着什么旅途劳顿要休养生息的鬼话,那抱着采薇的手却又不安分起来。他二人除了身上盖着的锦被,身上再无一丝一线,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因此采薇立时便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忍不住按住他手道:“不是说要好生歇息的吗?怎么又来?
  她想了想,忍不住委婉地提醒了他一句,“你昨儿已经不尊医嘱了,难不成又要胡来?”
  在极乐仙境畅游了一晚,她虽然累得不行,可更担心秦斐的身子,苗太医当年给秦斐下的医嘱,她可是牢牢替他记着呢,“千万不可行房太过,年三十者,八日一泄”秦斐今年三十九岁,八日才可云雨一番,可是光昨儿一夜他就闹了多少回了?
  秦斐想起他此生恨事,悻悻地道:“我偏要胡来!不对,我怎么胡来了?只不过是将这些年的欠帐统统收回来罢了,别说利息了,连本都还没够呢好吗?”
  他嘴里头说着,一手把采薇箍在怀里,一手伸到枕头下边,摸了半天,摸出个极其精美的小本子来,开始跟采薇算起账来,“别说什么一月四次了,咱们这些年聚少离多,总共才云雨过几次?”
  这十年来,他们虽然天各一方,每日书信往来、借笔传情,甚至有时候采薇早上才收到他的亲笔书信,到了晚上又是一封鸿雁传书。可秦斐哪能做到这么长的时间不见她一面,也不顾路途遥远,只要没什么要紧的军情,每隔三五个月就会骑上他的千里宝马,溜回金陵去一解他相思之苦。可是细算下来,采薇也得承认,确实是远远没将他给喂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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