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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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媚妃回宫。”祁曜忽然说道。
  高禄疑惑,再一看,那边一个宽厚的躺椅上正坐着一个美人,眉头深皱,只是同样衣衫整齐,发丝儿不乱,但好似疲惫不已。他心里又忍不住赞,乖乖,皇上就是厉害,在不在床上都一样!
  温茹面红耳赤,听祁曜的话,面上的红又转为白,什么话也未说出口,只是朝着祁曜背影盈盈一福,便随着高禄出去。
  温厚德见门内出来一女子,正欲嗤之以鼻,待看清她的面容之后,脸色好似吞了一只苍蝇止不住发青。
  这被祁曜白日召来的妃子竟是温茹。
  在这种事后见到自家以端庄贤良出名的闺女到底是有些尴尬了,为避嫌他侧开身来,与温茹错过。
  温厚德在等得耐心耗尽腿发麻之后,终于得以面圣,原先那些抱怨通通转为了虚心被自己如数吞下。
  况且,他一想到此行目的,整个人又严肃了起来。
  “微臣拜见皇上。”他恭敬的俯首叩头。
  “爱卿免礼,此番来,所为何事?”祁曜随手拿起奏折,态度慵懒。
  温厚德道:“此番微臣是为贱内以及臣那个不懂事的女儿所来。”
  “令夫人与令嫒……爱卿要说什么?”祁曜头也未抬道。
  温厚德见他明知故问,着实猜不透他的心思,便说:“今日小女与夫人入宫来向温良媛赔礼道歉,微臣觉得不妥。”
  “嗯?何处不妥,爱卿的意思是,她们不该来道歉?”祁曜挑眉。
  温厚德解释道:“自然不是,而是,她们实在过分,单单道歉岂能了事儿!”
  祁曜闻言顿首,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皇上有所不知,臣教女无方,让家人惹下大祸。”温厚德说道。
  “何事如此严重?”祁曜抿了口茶水,忽然道:“爱卿且坐下说,这里并无外人。”
  温厚德一门心思都在解释上面,习惯皇帝待他客气,便未推脱,一屁股坐下了,并未意识到眼前的人,是个与前朝皇帝不一样的人物。
  “皇上,事情还要从昨日良媛回家之事说起。”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桌子发觉没有茶水,这才讪讪地将手收回来继续说道:“昨日小女顽劣,竟在大姊的杯中放了些辣子胡椒末等物,想要捉弄大姊,不想大姊恼怒之下将茶水泼在她脸上,导致她双眼受损,微臣一着急,便寻了个庸医来,那庸医为骗钱财说她眼睛已瞎,微臣信以为真,小女自然便更加悲痛,可心知错在自己,便一早上央着母亲向大姊赔罪。”
  “如此,只是姊妹之间胡闹,况且令嫒眼睛无碍不也是好事儿一件,左相为何说得如此严重?”祁曜扯了扯嘴角,心道他还真是个老狐狸,来得如此之快reads;特工傲妃:医女风华。
  “皇上,虽微臣大女儿是婼儿的姐姐,可现在的身份是皇上的良媛,婼儿冒犯了她,该当死罪,若是落在有心人眼中,婼儿的一时顽皮许会被指认为歹毒,为求公平,微臣求皇上严惩。”温厚德如是说道。
  祁曜闻言顿时眉头一拧,眸若寒星,言语间有些不满:“爱卿说得如此在理,若朕真的惩罚了令嫒,岂不是成了是非不分的昏君?左相未免将朕看得太过狭隘。倒是温良媛,怎可向自己妹妹茶水相泼,有失宫仪,该罚。”
  “皇上,不管是谁的错,都是微臣的女儿,微臣绝不偏颇。”温厚德趁机表示自己的立场,表面上将话说得无比公正。
  “此事朕心中有数,只是爱卿下次莫要再为这些鸡毛蒜皮之小事来扰朕。”
  “微臣只怕有心人将家事闹大,毕竟身份悬殊,还是赏罚分明的好。”
  “若有那等是非精,朕必不轻饶,如此,左相可放心?”祁曜不耐。
  温厚德见好就收,道:“微臣不敢。”虽是如此,可他心中却是松了口气。
  温娆不是善茬儿,他却不是好欺负的,他为官多年,岂能如此轻而易举的被陷害,在温厚德眼中,温娆这点小伎俩都不够塞牙缝,反倒暴露了她的不轨之心,谁能料到这天底下还真有胳膊肘往外拐的人……
  想到此处,温厚德脸色愈发阴冷,此女他本就不喜,因顾忌她母亲死前扔下的狠话,迟迟未敢下手,可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着什么事儿发生,既然她如此忤逆,那也休得怪他手下无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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