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黄粱 第5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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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风瞬间头皮发麻。
  “审美专一不移……你的意思是,你手上的这只表也是……”
  话出口的瞬间,她几乎已触碰到了答案。
  可那答案过分炽热灼人,梁风惊恐地收回了手,看向了沈颐洲。
  但沈颐洲却并未看她,他只是往后退了两步,随后转身上了楼。
  单薄的睡衣贴在他宽阔的肩背上,此刻,竟生出几分凄怆的意味。
  梁风留在原地,久久没有移步。
  记起梁珍告诉她,哭泣说明人还有所求,而大笑的话,就是彻底地绝望了。
  而眼下,她分明没再听见沈颐洲的任何笑声了,可她却比任何时候都感到了一阵明晰的绝望。
  他对那个女人的绝望。
  所以不会有愤怒,所以也不会有哭泣。
  那支镶嵌在盒子里的手表最终还是被梁风放回了垃圾桶。
  可茶几上那支尚且带着沈颐洲余温的手表却被她重新拿回了手里。
  熄了楼下的灯,梁风也缓步上楼。
  她把手表放在了卧室的桌边,然后就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头发吹干,她推门走出了浴室。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微弱的壁灯,梁风看见那只手表还安静地待在桌面上没有被他再丢出去。
  悬起的心微微地放下了一些。
  小步走回到床上,看见沈颐洲用手遮在眼帘上仰面在睡了。
  梁风掀开被子,侧身要去关灯。
  “几点了?”沈颐洲忽然出声。
  梁风吓了一跳:“我以为你睡了。”
  “几点了?”他又问。
  梁风看了看手机:“十一点四十八,睡吧。”
  “聊会。”
  沈颐洲拉着梁风的手臂,将她拉回了自己的身上。
  灯光也就没关。
  氤氤氲氲地将卧室照了个朦胧。
  本以为沈颐洲会直接睡去的,晚上闹了这么一出,他心情肯定是不好。
  可眼下却要拉着她聊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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