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黄粱 第9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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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腻微凉的肌肤,在他拇指轻柔的摩挲下显现出柔和的绯红。
  她没有收回去。
  车厢里,因制冷被关掉的缘故,此刻温度开始慢慢地攀升。
  梁风垂眸看着他覆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熟悉的温度,在肌肤相亲的瞬间叫她的意志力一次次溃败。
  手指于是轻轻地弯起,也握住了他的手。
  目光再次于安静的车厢中汇合,梁风在不自觉中止住了呼吸。
  红唇下意识地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齿。
  湿漉漉的伦敦,湿漉漉的窗。
  湿漉漉的她。
  接吻不必再问为什么,像是那天晨早那个吻。
  自然而然的靠近、自然而然的颤抖。
  而后,将自己完全地交给他。
  雨刮器在一瞬停止工作,封闭的车厢彻底变成无可窥视的孤岛。
  潮湿的衣衫紧紧贴在他的身前,他手指深入她的发,唇齿紧密地厮磨、纠缠、吮吸。
  暴雨越来越大,噼里啪啦地砸在车身上。
  变成互相纠缠最好的配乐。
  忘记燕京、忘记严琛、忘记那支未弹完的钢琴曲,忘记那场没结局的雨。
  这里是伦敦,这里是伦敦。
  这是梁风的魔咒,赐予她无上的勇气。
  身后在无声中松开,梁风紧紧抱住沈颐洲的脖颈。
  双目彻底地阖上,让一切都回到他的掌控。
  身体于是变成淙淙流淌的春水,在他重新触碰的瞬间彻底的臣服。
  疼痛带来真实,窒息带来依赖。
  祈求这场大雨永远不会停歇,好叫她彻底地沉迷沦陷。
  良久,双耳微鸣中终于听见一声声清脆的鸣笛声。梁风从这个吻中脱身,双颊绯红。
  雨刮器重新扫开倾倒的雨帘,向着她住的地方去了。
  路上再无多言,梁风默不作声地把身后的扣子重新扣好。
  单薄的衣衫已有八分干了,身后甚至出了一层淡淡的薄汗。
  看见他抬手重新开了空调,梁风别过脸去,看着模糊的、飞逝的街景。
  梁风没告诉沈颐洲她家的住址,但是他的车还是精准的停在了她住的地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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