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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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玫想忍着不哭,却奈何眼泪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掉。忍冬叹气,摸了摸蒋玫的肩膀,一个眨眼便消失在了原地。
  低阶丧尸对鲜血和鲜肉的渴望度几乎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要不是有季宁在场压制着,恐怕还没等蒋庆走出来,那些丧尸就已经涌了上去。可这也阻挡不了他们看着蒋庆那饥渴的眼神。
  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蒋庆什么没有见过。可被这么多丧尸给围着,在这么多丧尸的注视下行走,却还真是第一次。蒋庆苦笑着扯了扯嘴角,没想到兢兢战战谋算了大半辈子,还是终究走不出死亡这个局。恍惚间,蒋庆仿佛在丧尸群中看见了蒋玫的身影。都说人在临死前能够看见自己这辈子亏欠的最多的人、做的最亏心的事。自己这辈子亏欠最多的,恐怕就是自己这个小女儿。
  如果有再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会选择誓死保住她的性命。
  看着近在咫尺的季宁,蒋庆慢慢阖上了自己的眼眸。“来吧。”
  车身颠簸的很厉害,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忍冬就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突然落到了车身上,原本就不是很稳的车身顿时来了个侧翻。顿时所有的人滚作一团。而原先在上面的咯吱声却丝毫不减,似乎是为了确定方位一般,站在车上的那只东西还跳了两跳,尖长的利爪直接插/入铁皮车的顶盖,轻轻一掀就把车子的一侧给豁开一道大口子来。
  好在车上没有什么重物,车子又宽敞,虽然被连续跳了那么多下,忍冬他们倒也没受什么伤,只是有些难受罢了,至少脑子还是不浑的。车盖上的那些举动忍冬感受的清清楚楚,也知道这来人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可她还就是不想让他如了愿。
  只是短短几秒钟功夫,那只丧尸就已经把车子给撕的四分五裂了,原本坚固的铁皮此刻正软趴趴的贴在地上,看上去与纸片无异。来的是一只暴君,模样看上去比之前在首都师范大学看到的那只还要可怖。而面貌改变中唯一值得忍冬关注的,就是它的脸。
  它的脸和那些高阶丧尸一样,全都泛着淡淡的青色,透着一股子死气。不出意外,又是一只季宁的“死忠党”。
  季宁轻哼。“现在回来还来得及。”
  回去?忍冬听到他的话不免怔了一下,心里生出几丝好笑的情绪的来。“我不会当试验品,从来都不。”
  那只暴君已经从车顶跳到了车厢内,右手往下一捞就想要把季宁带出。忍冬找准时机,等到那手离自己只有二十寸的时候突然将一直半掩着自己身后的□□掏了出来,迅速掰动。由于忍冬的枪都是配着□□的,所以子弹发出的声波冲击并不大,但却还是被暴君很快的察觉到了。原本已经伸出过半的右手想要迅速抽回,奈何离得距离实在太近,子弹依旧还是狠狠的扎入了暴君的皮肉之中。
  被子弹这么一击,原本想忽略忍冬的暴君顿时把注意力全都给转到了忍冬的身上,也不去管季宁了,径自朝着忍冬这边挥来。
  忍冬之前就解决过暴君,再加上现在精神力处于全盛状态,自然是直取暴君的头部。精神力在瞬间凝实成针,顺着忍冬的心思拐了一个弯朝着暴君的后脑勺扎去,几乎是一击即中,忍冬甚至能感觉到暴君因为精神力入侵而发生的身体颤抖。但却也只是颤抖,
  那只暴君,还依然矗立在忍冬的面前,屹立不倒。
  它浑浊的双眼因为刺痛而紧缩了一下,但却马上恢复如常。朝忍冬伸出的手一个挥叱就将忍冬翻倒在地,一路滑着撞上了车身的铁壁。“呜”看到忍冬见了血,那只暴君就更加兴奋起来了,喉咙里不住的发出呜呜声。
  季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车子外围,原本零零散散的丧尸在他出现之后迅速集结为一个整体,簇拥着他向首都基地进发。
  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忍冬右手一撑从地上一跃而起,一把抽出身后的长刀,以极其诡异惊人的速度朝着暴君的头部刺去。
  封丹原还想着帮忍冬一把,却没想到自己还没动,忍冬就已经把那只丑陋的不人不尸的东西给解决了,快的连他也没看到她是怎么做的。他揪着自己的表情,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身侧的蒋玫,发现她也是那样迷糊和不可置信之后心里顿时舒爽了许多,长呼出一口气围了过去。“果然还是老大厉害。”
  忍冬没有管暴君倒下的尸体,用刀尖随意一挑就将脑中的晶核给取了出来。“我们跟过去看看,他要做些什么。”
  封丹和蒋玫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却还是乖乖的跟在了忍冬的身后。
  ☆、第95章
  沈艳河嚅嗫了一下嘴唇,似乎是还有话想说,但却忍着没有开口,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松开,后退了两步直接淡视她去找了金太新说话。
  裴又嘉这回却是不敢动了,就连沈艳河离开也只局促的站在一旁,没往外走一步。
  沈艳河处理完了事情便也往外走,可却像是没看到裴又嘉似得,径直穿过了她侧身出去。看着前面修长挺拔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裴又嘉还是快步往前小跑了几步,默默的跟在了沈艳河的身后。
  两个人都无话,一路就这么沉默的走着。出了这座古堡的正大门,就看见了原本送他们来的司机恭恭敬敬的侯在原处,见沈艳河出来了便不急不缓的迎了上去,神色恭敬。之前裴又嘉还没听他说过话,现在听来却觉得他说的法语很纯正,听上去和之前那个史密斯先生倒是有几分相似,都是很纯正生涩的词汇,而沈艳河也不咸不淡的回答着,用的也是法语,却和他们两个的发音有所不同,更卷翘了一些。
  裴又嘉听了一会儿,见听不懂干脆眼观鼻鼻观心,安静的数着底下的小花。
  “上来。”裴又嘉正出神,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无奈的轻叹,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便伸到了她的面前。
  裴又嘉抬眸看去。一入眼就是三匹赤红大马,马身油量,背上各负着一个鞍子似得东西,似乎是等的时间有些久了,马都开始不安的打起了响鼻。沈艳河此刻正坐在其中一匹枣红马上,对着她伸手。
  见裴又嘉不动,沈艳河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柔声又安慰了一句。“别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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