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妾,我的夫(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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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沐风实在是没眼看对方那比面粉还白的脸,和那猴屁股一样的两腮。再想到姚静娴那张芙蓉出水面,一双欲语还羞,如包着一汪清泉的美眸,他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了。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我也不必给你这面子了!”
  说罢,杨沐风拂袖而去。
  从此,杨沐风再也没有踏进正房,也没有碰姚静淑一根手指头。哪怕后来迫于母亲的命令,他来正房过夜,假装与姚静淑同房,实则二人一个睡在暖阁,另一个在暖阁外的贵妃榻将就着睡。
  倒不是杨沐风真的情深似海,只专情姚静娴一个。而是姚静娴在第二年生下一个羸弱的男婴后,血崩而亡,那男婴只活了五天,就跟着生母一起去了。
  本来女人产子就是极危险的事情,姚静娴的死只能说她命不好,杨沐风命人将其厚葬,这事就算是尘埃落定了。
  却没想姚静淑身边的一个叫春桃的二等丫鬟,突然向杨沐风告密,说是娴姨娘是被少奶奶下了一种慢性毒,娴姨娘的死跟少奶奶脱不了关系。
  杨沐风大怒,扬言要休了这毒妇,姚静淑直呼她没有做过下毒之事,就算杨沐风铁了心不想跟她过,那也不能休妻,而是合离!
  杨沐风只当姚静淑死鸭子嘴硬,于是找来京城最有名气的仵作来给娴姨娘验尸,那仵作经过一些列的检验,最终判断娴姨娘确实是生产而亡,体内并无任何毒素。
  结论已定,姚静淑确实是冤枉的,杨沐风不再提休妻之事,即便是姚静淑嚷嚷着要合离,他也装作没听到。
  杨沐风只叫人将卖主求荣的春桃发卖了,大家都以为这事算是翻篇了,两个当事人却彼此清楚,这跟刺将扎在两个人的心里。杨沐风甚至在心里暗暗发誓,他这辈子都不会碰姚静一根手指头,让这个恶毒的女人守一辈子活寡!
  姚静娴虽然死了,却也赢了姚静淑一辈子。
  *
  “少夫人,请用茶。”
  杨沐风新纳的妾室单湘,恭恭敬敬地递上一杯妾室茶。
  姚静淑目光落在对方的脸上,略微恍惚,她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待单湘离开后,心腹丫鬟红提愤愤道:“单姨娘的眼睛倒跟那个女人有些相似,都是令人讨厌的狐狸眼!”
  原来是这样,姚静淑恍然。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两年的独守空房,她早已对杨沐风没了一丝男女之情,即便是他找来个跟姚静娴一模一样的女人,她的心也不会有任何波动。
  ……
  夜幕降临,姚静淑躺在床上展转反侧,她说不上怎么一回事,最近越发觉得空虚寂寞。
  起身叫丫鬟点上蜡烛,她拿起话本看了起来。
  当她看到才子佳人在那别院里,开始“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又开始“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休”时,她像是进入一团迷雾之中,似乎是有些懂这些词汇的意思,又有些不太懂。
  只觉得,这话本子越看越寂寞。
  最终,姚静淑放下话本,想吹灯重新躺下。
  不知怎么回事,她刚挪动了下屁股,小腹那里突然一阵酸楚之感,腿间似有黏液流出比平时还多的量,她吓了一跳,因为这感觉跟来了月事似的。
  不应该,她的月事明明刚走几天。
  为了搞清楚情况,姚静淑脱掉亵裤,拿干净的帕子在腿间擦拭。
  米色的帕子并无丝毫血迹,只是沾了一滩白色透明的液体,像清水鼻涕一样。
  不是来了月事就好,她放下心,又换了个帕子继续擦拭,想把腿间的粘腻擦干净。可当有些粗粝的棉麻帕子来回摩擦她的花穴口时,姚静淑觉得舒服极了,陌生的快感让她感到迷惘又上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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