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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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驾,帮忙把他弄到宾馆去。”赖思归缓了缓气息,回头对严慕说。
  严慕看她神色倦怠,没再多问什么。
  赖思归去隔间把之前没带走的行李提出来,又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可以带走的。
  四十多平的舞馆,剩下空荡荡的一间空壳,只有十几根钢管冰凉凉地立在原地,朝着门口的方向,像在集体告别。林向最后一次看他经营了好几年的舞馆,眼神都是飘的。
  赖思归提着行李袋,走在前面,“走吧。”
  严慕开车在附近找了间小旅馆,开房时,前台姑娘问:“几间房?”
  “一间。”
  “两间。”
  两人的声音不约而同,前台姑娘和赖思归一起抬头看了眼说只要“一间”的男人。
  严慕其实想把林向随便扔地上,就带赖思归走的。他没什么耐心地推了一下林向耷拉在他肩上的脑袋,皱眉重复了一遍:“一间,速度快点。”
  三个人……前台姑娘脑子里脑补出很多,又不好意思说话,但还是硬着头问。
  “……标间还是大床房?”
  赖思归把自己身份证拿出来按在桌上,手指头点点,却没看人家,她眼睛斜向严慕。
  “两间……标间我也可以。”
  最后还是开了两间,都是大床房。把林向甩床上后,两个人都没有要帮忙清理醉鬼的意思,带上门就去了隔壁。
  赖思归把着门堵在门口,严慕低头看她,神色不明,舌尖舔了一下牙齿。
  “折腾一天还不给我睡?”深夜的小旅馆,没什么大动静,他声音也不高,扶着门,低低沉沉地问。
  赖思归用力甩上门,当然这个动作只是徒劳,严慕轻轻松松抵着门板,一动不动。她骂了句,“你他妈精虫上脑吧!”
  “脑子天天想什么呢?睡觉的睡。”最后一个字咬得特别清,说完严慕也不看她,手上用劲推开门。他微微侧身手从赖思归腋下伸过去,把人夹到胳膊底下,一带,放到门后,还拍拍她的脑袋。转身甩上门,人径直就走进去。
  他一边走,一边脱上衣。把运动衫扔床上,他撸了一下短发,回头瞥了眼还杵在门边的人,说:“我先洗。”
  磨砂门关上,水流声响了一阵,他洗了把脸。过了会儿,一双塞着袜子的运动鞋从里边扔出来。鞋子倒了,一团黑袜子跳出来,躺在地上,赖思归坐在床上盯着那团。
  男人洗澡速度很快,他拉开浴室门,水声还在响,说话的声音也传过来,让赖思归拿条毛巾给他。
  “人家有提供。”赖思归躺着不动回了一句。电视里在播娱乐节目,后期配的笑声“哈哈哈”盖过安静的房间。
  严慕直接拉开门走出来,没穿衣服,身上还在滴水。水滴沿着分明的肌理慢慢滑下,也有汇在沟里的,随着他的动作砸到地上。
  江林是个文艺的旅游城市,大大小小酒店客栈很多,不管表面如何精小,情调总是讲的。灯光墙纸,床型纱幔,不暧昧也不冷漠,恰到好处的风情。
  赖思归从电视上移开眼睛,毫不避讳看过去。
  “耍流氓呢?”赖思归说。
  严慕揉揉头发,浑身的线条也跟着往上带了带。他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下,视线又回到她脸上,勾起一边唇角。
  “我看你挺喜欢的。”
  “去医院挂个眼科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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