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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小线团关回笼,发现笼子拦网口有些大小线团能钻出来的白线听到院子一声动,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果然一出去,见严昀湿漉漉的坐在地上,尴尬的对她笑。
  “你还好吧?”白线在他身边蹲下来。
  严昀扶额:“有点头晕,扶我一下。”
  白线搀扶着他手臂,严昀试着站起来,身体重量压向她,白线没那么大的力气撑住,一下子被带进了他怀里,额头撞到他肩膀发出沉闷的“咚”声,痛得白线冒泪。
  他骨头是石头做的吗?
  严昀扶住半个膝盖跪他大腿上的白线,移开她捂着额头的手察看,红了印子,自己能站起来耍小心机的严昀满是愧疚,有点后悔:“疼不疼?”
  “你好重呀。”白线怨念,感觉他故意的,把她当扶手拉一把,根本没打算自己发力起来。
  “对不起嘛。”严昀捧着她脸,凑近了吹吹她额头。
  “我要起来。”
  白线睫毛颤动,推着他手腕要起来,他更用力,额头贴上温热柔软的唇,白线睁大眼睛,呆住之际,严昀粘稠暧昧的目光落在她的唇。
  他吻下去了,樱红诱人,柔软贴着柔软,新奇的感觉让两人心跳加速,互为初吻都没经验。
  不过男生在这方面好像有与生俱来的天赋,严昀小心试探的舔着她的唇,棉花糖似的绵软和甜美,忍不住让他再深入。
  但是舌尖伸入碰到她舌尖时,白线显然被吓到了,害怕的缩回去,握住他手腕的指甲掐入他皮肤,脚腕也传来酸痛。
  放开她结束这一吻。
  脸红惊乱的白线噌地站起来后退,舌头碰着舌尖的怪异感觉让她身体发软,失控的心跳让人不安。
  严昀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左脚,疼痛从脚腕传来,应该是跳下来时踩到了水桶里的水泵扭到了脚,可现在……他看向背对着他咬手指的白线,要怎么说呢?
  “白线,我脚好疼。”严昀决定卖惨,皱着眉头可怜兮兮,完全把自己故意把她拉倒趁机占便宜的事忽略掉。
  白线有点生气,以为他又要耍什么心机,转身见他脸色不对经半信半疑的问道:“哪里疼?”
  “脚腕,应该是刚才摔下来时踩到东西扭到脚了。”
  梯子勾住藤蔓岌岌可危的挂那里,白线想起他是来帮她打理院子而摔下来受伤的,对于他强吻她的生气抵去。
  严昀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爬起来,单脚跳进屋,坐在凳子上,脱下鞋子,还没有红肿,应该伤得不严重。
  药箱里没有跌打扭伤的药,白线在冰箱冷冻柜刮出小袋碎冰敷在他脚腕上,然后叫车和他一起去医院。
  严昀不着急,把小线团也给带上了。
  “白线,你一个人住,晚上还停电,挺不安全的,要不……你今晚住我家?”
  离开医院回到别墅,在门口,严昀打开出租车的门没下车,而是抓住白线的手,略带可怜的说:“我也一个人在家,现在还为了帮你喷药受伤了,一个人怎么办呀?”
  白线猜他家肯定有保姆或阿姨,没他说得那么可怜,可是他说得对,他是因为帮她才受伤的,而且白线觉得……和他住一起没什么。
  她在思考犹豫,严昀将趴在她怀里的小线团抱走,单脚跨出出租车,艰难的跳上台阶,对着挣扎的小线团自言自语:“走,带你去新家。”
  余光留意着身后,确认白线下车后,开心的直晃小线团,不管小线团怎么“喵喵”的抗议。
  第一次进严昀家她只站在门口往里望了几眼,没有看到大厅角落放着一架钢琴,等严昀上楼换洗,她抱着小线团立在钢琴前,记得外公以前有送她去学钢琴,不过太辛苦她没坚持学。
  “想听钢琴曲吗?我弹给你听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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