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H(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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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皮肤透着因性事生出的潮红,皮囊是毋容置疑的好,漂亮中又有当警察后的英气。
  陈年薄唇因摩擦泛着红色,性感与禁欲诡异地在他身上交迭着。
  李轻轻长而微翘的睫毛颤动着,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侧的被单,仿佛要寻找个支撑点。
  她低眼看过陈年扶住自己腰的手,眼神有些迷离。
  李轻轻忽然轻声地说出一个字:“手。”
  只是一个字,陈年就读懂了李轻轻的心思,她喜欢他的手,他的唇离开了她的穴口,取而代之的是修长的手指。
  手指一寸一寸地深入阴道,陈年感受着属于李轻轻的湿润和紧致,缓缓地抽插着。
  合着刚刚弄出来的水液,指节抽动时穴口那里发出了一阵阵叽里咕噜的黏腻而又色情的水声,李轻轻满脸通红。
  陈年看了一眼李轻轻,继续搅动着她的下体。
  不用很久,李轻轻的穴口就已经水液泛滥,泥泞不堪了,透着艳红色,像一朵待人采摘的花。
  陈年看着李轻轻为自己羞涩的样子,心底深处升出诡异又病态的满足感。
  他忽然很想让她疼,但还是舍不得,于是还是控制好力度地撩拨着她的情潮,她下面越来越湿了,甚至摩擦到温度高了些。
  李轻轻忍不住叫他名字:“陈年。”
  陈年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里说出,失控地俯下身,像是即将因缺水而死的旅人,急于寻找甘露。
  吞噬性极强的吻令李轻轻昂了下头,纤白的天鹅颈如柔软的柳絮微仰。
  陈年的另一只手绕到她后脑勺固定住,舔吻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地,吻得很深,给李轻轻错觉他要这样吃掉自己。
  他放在她穴口的手指还在抽插、按压、揉捏着。
  在李轻轻快要喘不过气的前一秒,陈年像是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的嘴,转移阵地到她白净的脖颈上。
  狼叼住了猎物,不舍得一口咬下去。
  所以他吸吮着她的皮肉,红梅在雪地上开满,吻痕像烙印一样一个一个地落在她脖颈。
  在吻到脖颈上的大动脉的时候,他却用牙齿啃咬着,力度把控得很好,李轻轻还是浑身一颤,有种要被咬破喉口的感觉。
  陈年觉得李轻轻是一种毒,无时无刻都在蛊惑着他。
  一旦吸了一些便从此沉沦,毒在他毫不设防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一点一点侵蚀着他这身看似坚硬的躯体。
  陈年的吻略过李轻轻的锁骨,直达她的双乳。
  他那平日里看起来十分冷淡的薄唇微微张开,含住乳头,舌尖勾着、舔着。
  在下面和胸口的双重刺激下,李轻轻脑海里仿佛有白光闪过,想摆脱这种难耐的感觉,却又喜欢得很,似痛苦似愉悦地呜咽着。
  乳头没几下便被陈年吮含到变得又红又肿,像熟透了的小红果,让人看了就想一口咬下去。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李轻轻就这样被陈年送上了第一波高潮,穴口像打开了闸口关不上一般汩汩地流着水,她又叫他了:“陈年。”
  陈年饱含情欲的嗓音穿过她耳畔,“李轻轻,我操死你好不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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