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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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途耳热,忘了说话,心脏也砰砰跳不停,这个方向,只要垂下眼,就能寻到他的位置。
  她不说话时,屋里只有烟纸翻动的细响,即使闭着眼,徐途都能想象他卷烟时的样子。
  她喜欢看他粗糙的指肚摩挲烟身,拨弄竖起的边角;喜欢看烟纸任他操纵,任他为所欲为;喜欢看烟丝收起厉刺,乖顺蜷起身体……
  她的视线里,秦烈压下头。
  徐途腾地翻身起来,连滚带爬跳到地上,踮起脚尖儿,先他一步抿住烟纸。
  屋里光线实在太暗,徐途第一下没舔对,只感觉舌尖碰到了粗糙皮肤,是他的手指。
  彼此都绷紧呼吸,秦烈的手微微颤抖,指尖感受到她濡湿、微凉的舌头,一触即离。
  徐途咽了下喉,两手分别搭在他虎口处,踮起脚,轻轻舔抿烟纸。
  门外的叫嚷变成另一个世界的事,谁要报警,谁要拆房子,管他呢。
  徐途落下脚跟,抬眸看着他。他亦如此。
  卷好的烟在掌心攥成一团,秦烈声音嘶哑:“徐途,事不过三。”
  四个字,压抑而挣扎,却不给彼此退路。
  他扔掉卷烟,向她逼近,粗糙的手掌蛮横地托起她脸侧、耳朵和枕骨,呼吸压下来。
  嘴唇相触的一刻,两人均怔住。
  男人与女人,注定一个是侵略方,一个是受虐方,秦烈先反应过来,相贴两秒,脑袋向右倾斜,张口含住她唇瓣。
  徐途双手低着他胸膛,不会回应,直到身临其境,她才明白,理论永远达不到实践的高度。
  徐途彻底傻掉了。
  秦烈却不给她时间适应,唇齿并用,顺那道缝隙,轻轻啃咬了几次。拖着她后脑勺的手,掌控着她,两人互换方向,又从另一侧进攻。
  徐途:“唔……”
  她不知不觉启开唇,有什么东西即刻攻进去,湿凉、灵活,不断勾弄着她的。
  秦烈一顿,舌尖碰到个硬硬的圆钉,是什么暂时管不了,又深入。
  呼吸交融,她整个世界崩塌,失去思考的能力,连四肢也变得酸软无力,不住往下溜。
  秦烈一手托住她的腰,离开分毫,命令:“站直。”
  徐途得到片刻喘息:“站不直。”
  秦烈问:“那坐呢?”
  “坐可以。”这回答傻得无可救药。
  秦烈低笑一声,扣着她后脑,往后跌撞几步,压着瘦小的身体躺床上。
  一口气被他挤到嗓子眼儿,两人体重差太多,也从未如此亲近过,徐途呼吸不畅,脸颊埋在他锁骨处,腾地烧起来。
  秦烈寻找她的唇。
  徐途侧头躲开:“外面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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