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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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寄却牵过顾拾的手,横横竖竖,写下一个字:“井。”
  “井?”他琢磨着,可无奈他这辈子也未见过几口井,这情状却是琢磨不出来的。
  不知为何,阿寄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她不是个哑巴就好了。
  如果她不是个哑巴,她就可以和他开心地、平静地说话了。她就可以问他很多问题,也可以回答他很多问题了。
  她本还牵着他的手,忽而有什么东西流到了她的手上,蓦地冰凉——血!
  她险些忘记了,他身上还有伤!
  她连忙让顾拾靠着墙边坐下,撕下自己的衣襟给他手臂包扎。只借着那一点微光,他只能看清她的鬓发,发上仍是那一根牡丹花的木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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