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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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无从下手时,却赶上项林珠的这档子事。
  这下,他只管把条件摆台面上,再把项林珠的事儿跟他一说,投资的事儿没有七层把握也当有六层。
  听他说完,谭稷明开口:“这事儿我再考虑考虑。”
  符钱知道他会这么说,慢悠悠道:“行,不管钱多与少,总归是件正经事儿,是该考虑清楚。”
  默了三四秒,他又接着道:“有件事情我想跟你汇报汇报,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儿,但今儿上午项同学火急火燎找我帮忙,她那么矜持稳重的姑娘都着急上火了,我料想也不算个小事儿,还是和你说说吧。”
  谭稷明抬头:“她找你干什么?”
  看他这副着急样儿。软肋,这便是软肋。
  符钱想着,胸有成竹道:“您别急啊,她找我能有什么事儿。她不是为了找我,是找路之悦,我合计俩人不是不合么,就多问了几句,这一问才知道她研究生复试没过和路之悦有关系。路之悦不是嫉妒她的好么,年前就诬陷她偷了钻石项链,后来这事儿给她报的那教授知道了,教授认死理,误会了她,面试就给她刷下去了。”
  谭稷明知她复试没过,却不知这事儿和路之悦有关,又想起上回和项林珠讨论过项链的事儿,但她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他就没再过问,却不知这事儿会有这么大影响。
  谭稷明很乐意项林珠不再继续上学,却并不赞成这事儿是因别人从中作梗。换句话说就是,自己可以给她不痛快,但不代表同意别人给她使绊子。
  “路之悦人在哪儿?”
  他态度明显变了。
  符钱说:“您甭上火,我知道这事儿后就押着路之悦找那老教授去了,把这误会解释得清清楚楚,还让她向阿珠当面道歉。这路之悦我已经替你狠狠教育过,项同学的事儿也摆平了,这事儿就算结了。”
  其实冷战的这两天,谭稷明一直在想要不要通过程家打听曹立德,却又不甘心被项林珠牵着鼻子走。
  一小姑娘一会儿搞实验一会儿考研的,同意让她继续念书,他自觉已经很给面子了,人却为这么
  一破事儿和他蹬鼻子上脸。
  越惯越不像话,再晾她一天。
  他会这么想,其实就代表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爱一个人大抵都这模样,不甘心被牵着鼻子走,却又心甘情愿去将就。
  拿定主意后,他便不再牵肠挂肚,一门心思搞工作,以此分散注意力。
  符钱时机赶得巧,既让他为主动去见项林珠找了个恰当理由,又往他心里备份了新投资的事儿。
  果不其然,他思索几秒,撂了茶杯道:“这事儿算我欠你一人情。”
  符钱说:“别介,都是哥儿们,什么欠不欠的。”
  谭稷明多么通透一生意人儿,接着道:“投资那事儿我追五个点儿,你直接办了就成,我就不露面儿了。”
  符钱和煦地笑:“那我就代我那几个兄弟提前谢谢你了。”
  谭稷明不再多说什么,拿了车钥匙离开公司,也想不起要再晾她一天的事儿,这节骨眼上,那死心眼儿的姑娘多半又把委屈都憋在心里。
  他熟门熟路去了宿舍楼下,连打了仨电话,都无人接听。
  难不成还在生气,这气性,快赶上自己了。
  他这么想着,觉得好笑,慢条斯理将汽车熄了火,又打开窗户让凉爽的风吹进来。
  接着,又打了第四通电话,提示音将响了两声,他便看见一熟悉的人影缓慢从前方走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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