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10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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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养眼,那些伤痕遍布,有种凌虐感。
  她有些羞愧,竟在此时生出这等下/流的想法,可好歹又给自己找了个由头,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般想着,心里也就没什么负罪感。
  你自甘堕落,不求上进,孤又何必做那个恶人,出力不讨好的蠢事,孤才懒得管。
  你爱怎样便怎样,往后谁都管不得你,谁都得依着你,可好?”
  这话说的委实丧气,纯属发泄之言。
  说完后,帐内便是骇人的沉默。
  赵荣华被他堵得不知如何反驳,索性扬手一指,冲着门口道:“好,很好!那么你便走吧!走呀!”
  容祀咬了咬唇,伴着一声极具威慑力的冷笑,风骨凛然地转头就走。
  …
  正经论起来,这是两人头一回吵架。
  势均力敌,不分尊卑的吵架。
  以前容祀欺负她,大抵都是仗着自己太子的身份,阴狠的手段,逼得她不得不假意屈服,退避三舍。
  他可随着心性任意妄为,更能不顾她的想法肆意占有。
  报应就是这么来的。
  当认定自己喜欢上的时候,便再也拿她无甚办法,甚至还要奴颜婢膝地揣摩她的心思,顾虑她的感受。
  这滋味,磨得容祀摊饼一般,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他日日顶着乌青的眼圈议事,傅鸿怀和那几个副将却是愈发神采奕奕,被那顶好的珍馐饲养着,连面皮都红润透亮,更别说粗犷有力的嗓音,燥的容祀愈发窝火。
  这夜议到子时过半,众将离开后,帐内剩下胥策胥临二人,恰逢宓乌从皇城过来,又一一报了安帝和御林军布防近况,待理完头绪,胥策胥临已然拄着胳膊昏昏欲睡。
  宓乌打了个哈欠,见他不过短短几日,竟好似消瘦了许多,不禁咦道:“不应该呀。”
  容祀掀起眼皮:“什么?”
  旁人都是精神焕发,体力充沛的模样,怎你形销骨立,容颜憔悴,啧啧,怕是纵/欲过度…”
  纵个屁。”
  容祀冷冷打断他的话,烦乱地打开书册,却又忽然合上,往后一躺,闭了眼睛。
  孤连她的手都摸不着,何谈纵欲。”
  宓乌跳脚过去,凑到他面前惊道:“前些日子不还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怎一转脸就连手都摸不到了,你是不是说错了话,还是给人甩脸子了。
  哎,我就说你不适合动感情,执拗,偏激,狂妄,哪个姑娘能受得了?不然咱们算了,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毕竟再这么蹉跎下去,我还真怕物极必反,再折腾出一个病态人出来。
  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
  宓乌见他冷冷清清的样子,便又拔高了音调,“我到底比你大,有些事上比你有见地,你…”
  年纪一大把,连女人都没睡过,跟我比见地,呵…”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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