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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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白子越那只豺狼同乘一辆马车,她也做的出来。
  尤妙摇了摇头,握着席慕的手,把他安置到了她刚刚坐的地方。
  “爷坐着休息一会吧。”
  席慕见她失落黯淡的模样,蹙了蹙眉心:“就难受成这样,白辰君是给你什么天大的好处了?”
  天大的好处没有,至少让她看清了一个人,知道白子越是什么样的货色。
  “死者为尊,爷就忍这一会吧。”
  死个屁。席慕在心中腹诽,想到尤妙现在表现的越悲伤难受,晓得他做的事情反映就会越大,席慕面上的神情逐渐归为平淡。
  忍得一时的不高兴,后头他才能越得意。
  等到尤妙发现又一件是跟她梦中不同,白氏死而复生,而且还是他偷天换日救了白氏的命,估计就该知道那些梦境都是狗屁。
  见他来了,尤妙只是停了一下,又继续折着那些粗糙的黄纸,席慕不爽地提了她的衣领,就像是拎着一只猫似的。
  “臭死了。”
  说完拎着尤妙往外走,尤妙要是不动就只有脚尖能踩到地面,只能被迫跟上他的步伐。
  院中碍眼的白子越已经不见了,席慕拍了拍尤妙的衣裳,想把她身上那股熏人的纸钱味给拍掉:“以后除非是爷死了,别给外人折纸包。”
  听到席慕那么诅咒自己,尤妙欣然点头。
  见她点头点的那么干脆,席慕反应过来他说话的漏洞,眯了眯眼,若不是这里还有外人,他还真想现在就跟尤妙算账。
  “爷去灵堂上香了吗?”
  跟着席慕往外走,尤妙突然看着主厅的位置说道。
  “上什么香。人死如灯灭,再者我就是上香也不会诚心,她收不到这份烟火。”
  尤妙轻轻点了点头,已经知道席慕是个什么人了,听到他说这些对正常人说出口显得恶毒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没什么感觉。
  “你,”席慕见她没了声。侧头看向她,“就没什么话对我说。”
  尤妙以为席慕是要开始追究白子越的事了,看了周围的环境:“到了府里我在与爷说,爷怎么罚我,我都会受着。”
  不是毫无怨言的受,不是心甘情愿的受,而像是没有其他选择,知道要承受而承受。
  席慕眼尾压低,以前他没做梦的时候,不知道尤妙偶尔冒出来的这种情绪是什么意思。
  只觉得她年纪不大,眼中偶尔却带着不符合她年纪的沧桑。
  他现在明白了,因为梦境,除了在她家人的事上她活力满满,其他时候她一直都是心如死灰。
  薄唇轻抿,片刻,席慕挑起了唇瓣:“爷还以为你一见到爷,就要告状让爷去对付柳宇齐。”
  无谓的事情做多了,就会懂得有些东西做了只会激发矛盾,还不如不做。
  “爷想错了,我不是那么善良的人,别说知道说了会惹怒爷,我根本就没想过柳少爷会有报应之类的,柳少夫人既然嫁给了柳少爷,就是她的命。”
  尤妙觉得席慕看着她的眼神太沉默深邃,她的小情绪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扬起头朝他笑了笑,露出了脸颊的梨涡,“再说也没什么证据柳少爷做了坏事,不过是我做的几个梦,我一头热的做些没用的事。”
  她就是个没用的人,她连自己的命运都改不了,却妄想去帮助白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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