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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会,我叫骆川邶,马各骆,川水的川,邶是北边的北旁边加个小耳朵。」骆川邶伸出手表示友好,开始自我介绍,用字简洁俐落,只不过他一开始唸出全名的当下我使尽全力克制自己别笑出声。
  川邶,以造字来说挺威风的,我原本还不晓得尾字该怎么发音,没想过读音就跟着名的枇杷膏同音,害我不禁想像着是一罐特大号的枇杷膏正在向我介绍自己。
  「说起来,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吴副理,但其实在大学时期就对吴副理略有耳闻,听说整整四年都吴副理蝉联整个餐旅系的第一名?」脸上笑得累了,翘起的嘴角逐渐崩垮,但有一部份原因起究于枇杷膏所开啟的话题,哪壶不开题哪壶,非得要让我知道你这傢伙也是farolia出来的吗?
  「凑巧而已。」对于曾经是学霸的事实我无法否认,但这段过往对我来说已然事过境迁只剩嗟叹,成绩与成就毕竟无法画上等号,即使我过去独佔鰲头,但终究无法代表现在的我。
  「日报放办公桌就好,我待会就看。」见我和枇杷膏双双有一定认知后,冰块女抬眼朝我下了指令,便又投入与骆川邶之间的讨论,言语间毫无扭捏且无掺杂任何情绪,一切彷若往常一般,倒让几分鐘前还在思虑怎么面对她的我无声地开始自我嫌弃。
  可恶,接吻明明就是两个人的事,但为什么在意的人好像就只有我而已,难道对她而言跟人接吻也是件无足轻重的事吗?
  儘管我心头疑惑千千个,却也没有能朝冰块女提问的资格,只好听话地将报表放在她指示的地方。
  放好资料准备离开办公室,目光却又忍不住于沙发讨论的两人望过去,却看到枇杷膏在不经意间碰触到冰块女的手,冰块女反射性看了眼自己的手后又朝枇杷膏脸上看去,眼神上比起不满枇杷膏的举止更像是不知所措。
  而枇杷膏注意到冰块女的目光后尷尬地说了句抱歉并马上将自己的手移开,冰块女摇摇头似是表示没什么便又继续同枇杷膏讲述婚礼细节,可平静的脸上多了抹淡色红晕,目睹整个过程的我静静地离开办公室,胸口烦躁高涨闷得难受,我说服着自己两人不过就是谈论公事并无私情,可却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该不会,枇杷膏就是,就是……
  ——为什么副理会对farolia这么感兴趣阿?
  ——因为,我想超越的那个人,就在那里。
  冰块女说话的神情歷歷在目,一股酸涩感乎在咽喉间蔓延,就算枇杷膏真是她口中的「那个人」,我又能怎么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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