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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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这种逃避的行为,晏非薄表示很无奈,用手指宠溺死点了点他的小鼻头:你啊。
  殊不知,对于晏非薄的这种行为,谢锦砚更加无奈。前段时间,晏非薄找到一个在深山中与兔子为伴的隐士,亲自拜访与对方交流了整整三日关于养兔的心得。
  那隐士在养兔方面极有经验,传授给晏非薄说,看兔子是否健康,最重要的就是看兔子的大便,若大便呈黑色椭圆形,约摸豌豆大小且略带光泽,才算是健康的便便。
  若大便是其他形状,如发软、不成形、葡萄便,隐士一一列举,并分别跟他说了对应的举措。
  那次回来之后,王爷便有了一个让谢锦砚不知道说什么的爱好,就是查看他的便便。
  没错,王爷的心防是被他成功打开了,整个人看着越来越鲜活了,可同时这种奇怪的毛病也越来越多了
  而他作为一只没有任何武力值的兔子,完全反抗不了自家奇怪的主人,只能每日在嘘嘘和便便的时候,藏起来躲开王爷的视线,并且作为一只兔子,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猫咪埋便便的技能。
  也是很辛苦的。
  晏非薄还不死心,亲自在四下里找了找,仍旧没能找到晏乖乖的便便。若不是因为晏乖乖怕羞,这件事情只让他一个人知道,恐怕他真的要出动下人,在府里替他找兔子便便了。
  谢锦砚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王爷,你这个习惯不好,得治。
  晏非薄总算放弃了,一手摸着他的脑袋给他顺毛,道:下次你若再藏起来,便便的时候就把你关在笼子里。
  谢锦砚非常淡定,这些天里,这话晏非薄都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有哪一次是真正付诸于行动了吗,晏非薄才舍不得把他关起来。
  次日,谢锦砚本以为昨日他被下人捧了一下这个事情已经揭过了,不料等了半天早饭迟迟不开,他不耐地舔了会儿爪子,凑过去在气定神闲地画画儿的晏非薄手指上舔了舔,大眼睛幽幽瞅着他,铲屎官,还不来投喂吗?
  晏非薄手一抖,画上憨态可掬的小兔就平白添了一道重墨,整幅画都毁了。
  不过他也不恼,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拿来娱乐消遣的,画上的晏乖乖哪里比得上真正的晏乖乖重要,毁了便毁了。他停了笔,一手捏着晏乖乖的爪子不让他动,问道:饿了?
  小兔的小脑袋在晏非薄掌心处拱了拱,期待地点点脑袋。
  随后他被晏非薄抱起来,一手捧着稳稳抱在怀里,晏非薄轻缓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今天得教你做一个游戏,学会了才能吃饭。
  谢锦砚不敢相信地抖抖耳朵,这人怕是要反了?
  不管他相不相信,晏非薄很快把他带到书房外的小院里,院子里早等着一批下人,见王爷出来纷纷请安。
  晏非薄问:准备好了?
  下人答:回主子,都准备好了。
  院里摆放了一张宽大的桌子,桌上的一头用牧草圈出来一个小框,谢锦砚一头雾水地被放在框内,王爷和一个下人并肩在另一头,两人身后的几个下人并排站着,手中提了食盒。
  晏非薄把身后下人提这的食盒打开,一阵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谢锦砚动动鼻子嗅了嗅,顿时眼睛都亮了。
  晏非薄一点儿也不着急,等着面前的小兔冲过来之后,又耐心地把他抱了回去,等他安静下来,蹲在自己面前眼不眨的催促自己说明游戏规则,才道:今天本王就教你学会,在任何时刻都要拒绝诱惑,永远只能让本王抱。
  谢锦砚不耐的用爪子拍他的手,终于明白这小心眼的小王爷,还在计较他昨日被下人抱了一下的事情。
  晏非薄回到桌子另一端,重新和下人并肩站着,两人同时摊开手掌,晏非薄道:过来。
  谢锦砚心里想到这游戏也并不难,他肚子有点扁了,打算速战速决,因此就灵巧的蹦了两下,轻巧地跳入晏非薄掌心中。
  晏非薄满意地顺了顺他的毛,轻声道了句乖,抬手从下人身后的食盒里,取出小小的一截儿芥兰喂给他。
  谢锦砚的确是饿了,连喂给自己的是蔬菜也没有挑剔,嘴巴一张咔嚓咔嚓咬了进去。这点儿小东西完全不顶饱,吃完以后,他又眼巴巴瞅着晏非薄,等他继续喂食。
  哪知道游戏远远没有结束,晏非薄重新把他抱到牧草筐里,在下人手心里放了一小块凤梨酥,他自己掌心依旧空空如也,两人摊开手掌,晏非薄又道:再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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