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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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忍,一定要忍到确认傅言不会因为我而干涉合同为止……
  “小姐,前面的车停了。”
  车子刺啦一声停了下来,我从车窗往外看时,才发现这是市里著名的富人住宅,那辆法拉利正从小区门口进去,司机的车不能进去小区。
  迅速从包里摸出钱给司机,我打开车门去追前面的车。
  雨势很大,我又没有伞,就这么下车时雨水直接打在身上,人是清醒了一大半,可身体越来越不舒服。
  法拉利车还在等小区门口的升降杆升起,我在后面追着小跑,想在车进去小区前能够追到傅言,跑了几步胃部却更加剧烈的疼,疼得我几乎寸步难行不得不先蹲下来。
  就是这么一蹲,我听到车子引擎发动划过减速带的声音,人怎么也站不起来了,眼前也一片昏花,整个人无法稳定,再听到小区门口的保安大爷从不远处问我怎么了的声音之后,我眼前一黑的栽倒下去……
  …
  醒来的时候,眼前的亮白色的天花板,光线太过明亮,一下间看不清环境,直到有个白色影子走过来撩起我的手腕给我打针时,我才意识到这里是医院。
  给我打针的是一位年轻医生,见我醒了,边推动手上的针筒注射边问:“感觉还好吗?”
  “嗯……”
  手臂上长了不少过敏产生的红点,除了有点痒之外,并没有什么难受。
  只是,是谁把我送到了医院?
  记得昏倒之前,我身体不舒服到了极限,最后眼睁睁的看着傅言的车进入小区,再之后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你跟阿言是什么关系?”医生打完针以后,拿着一个本子不知道在记录什么,带着温和的笑说:“阿言还是第一次亲自送一个女人到我医院医治,把我吓一跳。”
  “阿言?”
  听到这敏感的词汇,我很快联想到就是傅言,“傅言吗?”
  “当然。”医生回答的爽快。
  那样亲密喊傅言,应该是傅言的朋友,他估计以为我和傅言也是朋友,从刚刚开始对我都十分和气。
  不过他很忙,不知道在本子上记录什么东西,再柔声和我说道:“你先休息,在这里住一晚再离开,没什么大事,以后少喝酒。”
  我先谢过这位医生,扶着头要休息片刻时,才发现自己身上裹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外套。
  这外套今晚在傅言身上看到过,应该是他的,本来以为是路人把我送来的医院,看样子应该是傅言。
  在酒吧时,他的态度很不快,我追到小区门口都没能把他拦下,没想到他居然会返回来把我送来医院。
  只是连续两次狼狈都被他救了,他的外套还穿在我身上,稍稍呼吸大一点,还能闻到那股熟悉的清香。
  最近遇到总是遇到和他有关的事情,这股味道好像是在告诉我他就在旁边一样,我心里头,总感觉怪异得很。
  莫名越发觉得这件外套很烫人,我连忙脱下来放一边,不想受影响。
  再看了下时间,现在是晚间快十二点,我身体也没多难受,反而整个人很困倦,想回家躺着。
  可我拿完药出去医院以后,才发现这家医院在郊区,应该是傅言住处附近的医院,这么晚的时间点,来往的车辆寥寥,根本打不到出租车。
  不得已,我拿起手机给祁霖打电话,想问他这么晚了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电话铃声响了有一阵子,总算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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