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第三任丈夫杀死之后我重生了 第31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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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点和煦的阳光从枝叶间穿透而出,清宁看着枝头那点枯叶,这才想起这一年已快要结束了。
  过了晌午,清宁拎着一张坚硬的干饼从小院子中慢慢踱出来,施玄一直吃这种东西,他不是不能享受更好的食物,可是因为他奇怪的霉运,一旦他吃过一次,以后多日里他就会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吃上一顿饱饭。
  清宁吃过两辈子最难以下咽的一顿午饭之后,深觉自己才是来受折腾的那一人,心情也低落了几分。
  她走到院落外,却看见一人蹲在一匹马旁边,不知蹲了多久,似乎在等她。
  清宁顿了顿,装作没看见,掉了个头从巷子那头而过。
  偏偏那人不肯放过她,不过几刻她就听见气喘吁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一声恼怒的“谢三!”。
  清宁脚步越来越快,元崇州按耐不住,扑了上去。
  他这三脚猫武力自然不足以伤到清宁分毫,清宁一闪身躲开,却被他扑倒在院外的水缸里。
  清宁刹那间浑身湿了个透顶,她现在又穿了极宽大的大袖,湿透后沾在她身上,冬风一吹,冷得她瑟瑟发抖。
  元崇州尤然不觉,压在她身上喜滋滋道,“可算让我抓住你把柄了。”
  清宁一个哆嗦,咬牙道,“滚开。”
  元崇州又自顾自道,“前些日子外面就有人说你金屋藏娇,现在果真被我逮住把柄,据说你谢家不准子孙婚前有庶子,我看你……”
  清宁,“滚开。”
  元崇州扣住她的手,“不行,好不容易才逮住你。”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清宁才不耐烦道,“你抓住我把柄又有何用?”
  这话问得好,因为元公子也不知自己为何偏偏要来蹲在这儿,还蹲个好几日,他绞尽脑汁思索好一会儿,目光落在眼前玉雪的颈脖上。
  从青色衣襟中探出的一小段脖颈又细又白,旁边有被衣角磨砺出的一点红痕,一朵透明的梅花落在旁边,却未被其主人察觉,玉色与雪色相映生辉,竟不知哪个更白一点。
  他视线略微下移,往下是纤细的锁骨,但是………
  元崇州猛抬头,“你为何没有喉结?”
  清宁把他推开拢好衣服,湿漉漉的衣服在冬日里冷得她直哆嗦,她唇上已泛出一点青紫,闻言不耐烦道,“谁说过人人都得有喉结?”
  元崇州瞠目结舌,“可是,可是……难不成你是天阉?”
  清宁冷笑,“可真会猜,我是女的。”
  她挺不耐烦和他玩什么游戏,谢玉瑛和他进度进程还遥遥无期,她看着便头疼,抽出袖子准备离开。
  元崇州早不顾什么金屋藏娇和把柄了,他只死死抓住他的手,大脑一片混乱。
  他很早之前就遇到过清宁,大概是某个世家宴席上。元崇州是庶子,不太受宠,从未参加过这样奢靡的聚会,只坐在角落里和崔勉偷喝甜滋滋的果酒。
  一壶果酒被二人祸祸完,正准备叫来侍女,就听见有人喊了一声“谢兄”。
  元崇州顺着声音往前看,就看见烛火下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眉目冷清的人,烛光落在她眼睛里,有些不耐和孤冷。元崇州一时心悸,无来由想去和她搭话。
  只是不等他走过去,就有人插在他前面先喊了“谢兄”,还与她开玩笑。
  方才的冷清刹那间烟消云散,她无可无不可地笑起来,揽住身前婉约绰绰的姑娘,喝下她执在手中酒杯里的美酒。姑娘不依,非要口对口渡郎君美酒,与她打闹起来,掀乱她的玉衫,又不慎打翻酒盏,倾落在雪白里衣上,不知多少人看呆。
  但其中并不包括元崇州,他无端生出愤恨,崔勉又在他耳边说些“纨绔子弟”之类的话,更让他觉得这人平白糟蹋一张好皮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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