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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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秋:
  他攥紧用过的纸巾,连想好的说辞都忘了。
  沈明登太坏了。
  他太坏了。
  无端撩拨人心,还装作一副不得要领的模样。
  虞秋心里如蚂蚁蛰过,指尖都聚着麻意,卫生间柔黄的灯光肯定蒙了一层滤镜,要不然为什么只是看着眼前这人,他的心就跳得这么快?
  他倔强地扭过头,僵着嗓子道:预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沈明登眉眼柔了下来。
  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不写剧本了。虞秋扔掉纸巾,抬脚往外走。
  沈明登一把捉住他手腕。
  纤细,柔滑,温凉如玉。
  忍不住紧了紧。
  虞秋回头,双眼润润的,像早秋的晨雾,稍稍一碰就化了。
  疼。
  沈明登下意识松开,眼睁睁看着青年逃离视线。
  虞秋走出卫生间,就看到陆高靠在墙上,抱臂挑眉。
  我没想偷听,只是来上个厕所。
  虞秋:
  是真的,陆高无奈,你是等我一起,还是先回后台?
  虞秋直接走人。
  目送他离开,陆高踱进卫生间,和沈明登视线对上。
  男人西装革履,立在逼仄狭小的洗手台前,显得格格不入。
  陆高不慌不忙洗着手,等水声停歇,才笃定道:你喜欢的人是他。
  沈明登略感讶异,但面不改色。
  是。
  捕猎时顾虑太多,会错失良机。陆高故意试探。
  沈明登正色道:不是捕猎,是追求。
  捕猎者不会顾及猎物是否受到伤害,最多担心伤口会破坏表皮的完美。
  追求是小心翼翼,唯恐伤害到对方。一旦暴露龌龊的真面目,他担心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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