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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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谢瑜没有一个好脸色,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说,一个人就把事办了,啊?
  谢瑜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这不是事从急缓嘛,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嘛。
  刘彩霞瞪他一眼,还顶嘴?
  谢瑜立马不说话了。
  手术室的灯光灭了,护士小姐姐率先走了出来,谁是陆谨言的家属?
  刘彩霞急忙上前,我是我是,孩子怎么样了?
  护士小姐姐脸色不太好看,没事,手术很成功,玻璃已经取出来了,麻药还没过去,还在睡。
  那就好,那就好。刘彩霞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你们做家长的也是,想着陆谨言刚才浑身是伤的样子,护士小姐姐就生气,孩子做了再大的错失你们也不能这样打孩子啊,整个背上就没有一块好肉,还不让回家,淋了一夜的雨,孩子都这样了,还是另外一个孩子打电话叫救护车,怎么做家长的?
  哎?我不是刘彩霞想要解释,但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陆谨言被推了出来,每一个医生护士看向刘彩霞的视线都充满了不满。
  刘彩霞想要解释,但医生护士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只是叮嘱她,孩子现在没事了,送去病房再挂个水就行,去前台交费吧。
  刘彩霞只能把话又咽回肚子里,巴巴的跑去交钱。
  陆谨言只觉得热,热的浑身难受,但眼前是一片漆黑,自己好似瞎了一般什么都看不见。
  耳朵嗡嗡的听不清楚声音,好似是接连不断的咒骂,又好似是撕心裂肺的哭泣,感觉像是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
  那皮鞭抽打在身上痛不欲生,母亲护着自己,将他关在柜子里,但年久失修的木头柜子关的并不严实,他可以透过缝隙清楚的看清楚。
  那个畜牲一鞭子一鞭子抽打在妈妈身上,但妈妈始终紧紧的抱着那个畜牲的腿不让他来找自己。
  直到鞭子抽断,那个畜牲对着蜷缩在地上的妈妈拳打脚踢。
  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弱,那拳拳到肉的声音吓的他直发抖,只能瑟缩在柜子里不敢出去。
  直到那个畜牲打累了离开,外面没有了拳头挥舞划过空气的风声,也没有了妈妈的低沉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似是一刻钟,又好似是一个世纪。
  等他终于从柜子里爬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地的血。
  鲜红粘稠脏污
  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他看着小时候的自己走过去,疯狂的摇晃着血流了满地的女人,可她却再也没有醒过来。
  妈妈别走病床上的人好似陷入了梦魇,一直不停的颤抖,眉头死死地拧在一起,睫毛忽闪忽闪,显然是睡的极其不安稳。
  没事了,没事了谢瑜右手轻轻的覆盖在陆谨言的眉头,想要试图将他眉心的褶皱铺开。
  左手缓缓的拍打着他的肩膀,没事了,陆谨言,都过去了,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不要走!睡梦中的人儿突兀的抓住了谢瑜的手,似一只铁钳一般死死地抓着,疼得谢瑜脸色都白了,但他却并没有强行扯开,
  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继续拍着陆谨言的肩膀,语调轻轻,似哄小孩子一般的哄他,不怕啊,我在呢,我不走,一直陪着你。
  鱼鱼,我煲了鸡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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