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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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蓁奈他不何,将钱取出,将空着的红包递给他,愿意玩着就玩吧。也不知随了谁,把钱财看得格外重。
  她刮了刮年哥儿的小鼻子,他毫无反应眼睛盯着红包流着哈喇子。秦蓁无奈,用口水帕替他细细擦去。
  “陶陶。”今日谢梓安回的早,赶上府里放饭。吃的是富贵松鼠鱼,三丝拌黄瓜,外加一道小鸡炖蘑菇。秦蓁节俭,每顿够吃就成,也不讲究排场。
  “今日朝中无事?”她把他的外衣挂好,帮他挽好袖子。
  他低头喝一口热汤,疲惫一扫而空。“事都步上正规,往后便那么累了,回来的也早些。”他隔着热气对秦蓁莞尔一笑,都说仙人是不食人间烟火,他这个谪仙人配着热汤,倒是别样的景致。
  秦蓁看得发呆,同他呆的愈久,就愈对他的美貌没有提抗力。秦蓁想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她也给自己盛了碗汤,用氤氲的热气,挡住满脸的通红。
  “萧生把信笺交给我了,最近忙没来得及同你讲,吃罢饭咱们一起看吧。”谢梓安突然冒出的这句,把秦蓁拉回现实。
  从生产到回京,她的日子过得仿佛磨浆的驴,片刻不得停歇,加之最近老太太生病的事。她倒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现在一想的确需得早些处理的好。
  她点头,又给谢梓安承了一碗米饭。事得办,饭也得吃不是?夹杂着年哥儿的笑声,这顿饭吃的颇为热闹。
  *
  把年哥儿哄睡递给奶娘,秦蓁把门窗关好,拿出早就做好记号的誊本,与谢梓安手中译好的信笺一一对应。
  刚对着第一句,秦蓁就露出不解的神情:“怎么会是外祖父写给爹爹的?”
  她对上谢梓安的目光,解释道:“你可否记得你说过因着我爹爹改革太过激进,把我外祖父都得罪了的?”
  谢梓安忆起这么一茬,武国公府宋安是与先帝一起打江山的功臣,秦溯的改革第一项就是要将此类开国功臣的土地归为国有,可不是惹恼了老丈人。
  “其实爹爹与外祖父的矛盾不止于此,我记着我幼时外祖父出殡,都不许我娘亲回去,说着就是我爹爹的缘故。”这两个水火不容的两人居然私下有来往,且看这些信笺,两人可不是泛泛之交。
  带着疑惑,秦蓁看下去。等所有信笺排好序,她与谢梓安看完时,心下一片冰凉,他们最怕的事成真了。
  先帝当真不是前魏血脉。
  事要从先帝初露头角,宋安跟着他打天下说起。
  宋安是徐阳人氏,原就是个落魄秀才。得了镇上米粮店老板女儿的青眼,带着一大家子日子勉勉强强还过得去。
  那一年前朝昏君迷恋奸妃,为修建新的行宫,下令征收粮食与钱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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