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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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也给了他更大的兴趣。
  意识清醒的瞬间,江羡鱼感觉到了濒死的窒息感,他的双手猛地一松,大口喘息着瘫倒在地。
  脑中的警报声消失。
  江羡鱼脸颊贴在白玉砖上,两者几乎已没什么差别。
  他身上的衣衫被室温烘干后,再度被他的汗液淋湿,黏腻的裹在身上。
  他看着姬酒,一双眼充满了疲惫,恹恹道:
  “王爷,十一过关了吗?”
  姬酒的手指颤抖了两下,他表情有些古怪,看不出是想笑还是要发怒,就那么直勾勾盯着江羡鱼,好像他是这世间唯一能夺走他注意力的事物。
  一股异样的情绪仿佛藤蔓,悄无声息在他心底滋生,他发现,他往日里好像忽略了十分有趣的事情……
  “起来吧。”姬酒摩挲着拇指上鲜艳欲滴的血玉扳指,眼神复杂,“十一,你可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呢。”
  声音里充满着叫人不寒而栗的阴鸷。
  江羡鱼死里逃生的同时,对眼前这个心机深沉又喜怒无常的变态,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
  他缓缓爬起来跪好,轻声道:“王爷谬赞。”
  青年薄如秋雾的声音,听起来总是那么疏离,却还有几分异于常人的倔强。
  姬酒偏爱他这一点傲气,闻言弯了弯眼睛:“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什么意思?江羡鱼眼皮一跳。
  姬酒长袖掩口,眼神诡秘:“小十一,我等着你来求饶。”
  他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江羡鱼知道,只得应是。
  内心真是苦的一批,刚才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难不成还要再来几遭?惹不起惹不起……
  他琢磨着,自己此番,貌似是玩劈了。
  一连三日,夜夜子时,江羡鱼都会痛不可当的醒来。
  每次醒来,他看到自己脖颈处逐渐浓郁的淤青都会骇然不已,这□□最惊人的不是痛苦,是无知无觉杀死自己的悚然和后怕。
  但他无计可施,现在求饶,只会令姬酒彻底丧失兴趣。
  他在等一个机会,直至第五日清晨,他睁开眼看到了立在窗前的阿大。
  “主子有令,命你即刻动身前往江宁道,诛杀王陵鹤。”
  “王道使,不是王爷的人吗?”江羡鱼微微蹙眉。
  “这不是你该问的,做你该做的事!”阿大双手抱臂立在阴影下,高大的身躯隐含威势。
  江羡鱼垂眸应是。
  江宁道离京十万八千里,姬酒要他一个身中奇毒、每夜定时发作的人,千里迢迢跑去诛杀一个叛离的心腹,就不怕他把事情搞糟?
  不,他一定是故意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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