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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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不论真死假死,他都必将不能再伴着魏熙。
  魏潋握拳,眼中满是痛苦,他举步上前,却见一道小小的身影在宫人的簇拥下出来。
  是魏泽。
  每次看见这个孩子,他都莫名觉得安稳,魏泽的存在告诉他,一切都不一样了,而如今见了魏泽,他心中满是荒唐好笑,原来他只是,拨乱反正罢了。
  魏泽端肃着神情,如小大人一般走到他面前:“六哥。”
  魏潋敛去杂思,点头:“阿泽去上课?”
  魏泽点头,问道:“六哥在这里做什么?”
  魏潋不语。
  又听魏泽道:“阿姐身子无碍,六哥就不必担心了,毕竟男女七岁不同席,不合规矩。”
  魏泽说罢,忍不住又补了一句,宣示主权一般:“况且你们又不是同胞兄妹。”
  魏潋没有理故作老成的小孩子,居高临下的拍了拍他的头:“去上课吧。”
  说罢,转身离去,魏泽看着魏潋的背影,很是莫名其妙。
  ————
  谢皎月和皇帝又吵了一架后是真的冷了下来。
  谢皎月不再整日垂泪,但整个人都是恹恹的,皇帝那里就是另一番境况了,听闻已经召一个名唤藕妆的舞姬两三次了,虽只是赏舞,但谢皎月得知后,便越发缄默了。
  魏熙见不得自家阿娘这幅样子,可谢皎月心如磐石,性子是定的稳稳的,任旁人怎么说都转不过来,魏熙也曾传信给谢珏,却只得了谢珏一句随她,复又洋洋洒洒百余字,引古喻今,文采斐然,话里话外却不过一个意思,人各有命,他让魏熙少掺和,恪守己身,及时行乐。
  魏熙看了信后,纠结了一番恪守己身和及时行乐到底能不能用在一起后,便理所当然的无视了。
  那是自己的阿娘,不论是因着血脉,还是因着今后,她都不能无视。
  景福台的菊花开的正好,魏熙折了一枝懒懒在手中把玩,她看着面前翩翩起舞的女子,便是用最挑剔的标准看待,也不得不承认,藕妆的舞姿绝妙,不是谢皎月那个闲暇时解闷练出来的能比的。
  待藕妆跳完后,发髻微乱,面颊上带着微红,便是魏熙这个小丫头看了都觉得悦目。
  魏熙抿了抿唇,对她招手笑道:“快过来坐。”
  藕妆点头,矮身坐在魏熙对面。
  魏熙托腮看着她:“你长的真好看,舞姿又妙,是从外边乐坊里选进来的吗?”
  藕妆摇头,微微一笑,颊边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不是,我是家贫来宫里当宫婢的,是九岁里让贺大家看上,才要去了乐坊。”
  魏熙点头:“我说呢,原来你是贺四娘的弟子。”
  “既然如此,我更要拜你为师了,贺四娘年纪大了,怕是没力气教我。”魏熙说着,眼中有些深意:“阿耶最喜欢舞乐之类了,我学了跳给他看,说不定阿耶一高兴,能多准我出去玩几遭呢。”
  “陛下那么疼公主,公主想出去不是一句话的事吗?”藕妆说着蹙了蹙鼻尖:“这跳舞呀,我自打一开始就是被逼着学的,又累又疼,能当公主的先生自然是长面子的好事,可我就怕公主学了,反倒恼了我。”
  “你不喜欢跳舞?”
  藕妆点头:“要不是为了过的舒坦些,谁稀罕学呀。”
  魏熙没摆架子,看着就是一个活泼好玩的小丫头,不过几句话间,藕妆便没了拘束,她抱怨道:“最气人的是,为了身姿轻盈,连饭都有定量,更别说什么点心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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