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旧雨新知(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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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躺在了床上,指了指浴室,江鹭领会贯通。
  从浴室里出来,赤条精光啥也没穿。脚下生莲施施然爬上客人床头,纤纤玉指掀起被子一角,躺平端直,任君鱼肉,随便个吃法,衣也不要脱,裤也不要松,便宜上手。看不清面目的客人裹了个被把她放身下,她是颇有职业素养的,对方长什么样她不关心,黑灯瞎火干那事更是无所谓,不妨碍她做出亲昵的模样来就行。
  可那样近的做法,来自对方身上的味道轻而易举罩住了她,她太熟悉这种味道了,这个人和她同床共枕过好多年呢。
  江鹭差点就要哭,妹妹脑子里面的沟回怎么这么多弯弯绕绕,永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她是明白的,妹妹不愿意单纯以自己的身份来喜欢她,可妹妹看到了姐姐千万般难受于是又可怜她,又不想直接了当面对,才想出这样一个混账办法。
  原来妹妹也铁了心的把自己当一个妓女看待,妹妹竟然来嫖了,她作为姐姐将永远抬不起头直不起腰来。
  江鹭突然发狠劲,把手圈住客人的脖子死死压向自己的唇。
  妹妹既付了钱,缠绵一会大家都当做不知情好了,只要那么一小会满足一己私欲江鹭会很快揭开这个骗局让一切回到常规的。
  江鹭撬开妹妹的嘴,两唇相错,一想到这是她朝思暮想的人,下腹就结了一团火,她还得拼了命忍耐,唯一的出入口在舌关唇齿之间,舌头在一排小巧的贝齿上面扫过,久铸的防备禁不住屈伸试探,妹妹终于让她的舌头进去,她煽动勾引另一条小舌与她一起共舞,榨出声响,她感受到妹妹呼吸急促。
  妹妹的手抓上了她的胸,滑腻的肌肤被揉圆搓扁,富有弹性满满溢出指缝,那两颗东西就在妹妹的手掌心变热变硬,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发烫,身体欲望去住无定,理智却回笼渐渐植固。
  够了,在欲望潮水从腿间流泄不可收拾之际,该是将一切揭穿的时候。
  她一把按亮了床头的灯,还带着激烈的喘息,回头去看压在她身上的人。
  人不见了,人被一团被子盖了严实。
  江鹭突然冷笑两声,眼光带泪,她竟如此见不得光,让妹妹到了这份上连正儿八经给句亮话都不敢,亲也亲过,两年前那一晚也被逼上了梁山,到底还有什么好怕,妹妹这是压根就不想和她有个结果。
  床中间凸起一团,妹妹真不怕窒息憋死,对峙的情况胶着了许久,她都要怀疑妹妹是不是成了一团死肉已经死去。
  身上在变凉,江鹭撑着的那口气开了一线,她是真的累了,欲望却抓住机会有了一个显豁的切入点重新占了优势地位。
  杀人不过头点地,江鹭豁得出去,此种情景虽引以为异,何尝不是个机会,过手云烟还得抓住,是妹妹亲手把自己送上门,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妹妹不能怪罪于她。
  “你不能怪我,你不能怪我。”江鹭在心里默念。
  灯一光,舞台一暗,她就从容扮演起了自己的角色,她扑上那高耸的一团。
  心境几起几落,一颗心揉烂又捣碎,待拿定主意,声音已经哑了,半明半暗染上情欲的色彩,拿捏一副调笑的腔调,“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没关系,我把灯又给关了。”
  底下在蠕动犹如蚯蚓拱土,脑袋露出来,她们继续刚才没干完的事。这一回,江鹭大胆豪放了许多,嘴里流出呻吟好大声,妹妹还没怎么着,她就一阵浪叫,身子软成水,把底下一朵花一个劲随妹妹莳弄,她深知,这样的机会也许只落得这么一次,从此以后不会再有。
  江钊听得她调门越来越高,把两条眉毛一蹙起,原来姐姐在和别人一起做的时候这么不管不顾,没脸没皮,谁都可以让她如此快乐,她为什么难以满足。
  妹妹两片微凉的唇瓣落在大腿根上,江鹭就是一阵颤抖,小腹一跳,下面往外出水。
  动作之间,江鹭的小腿碰到妹妹的花心,那里一片枯涩,江鹭难过得死死咬住嘴,视微如着,身困囹圄醉于情欲的大概只她一人。
  舌头送了进去,淌着湿意,外面那棵小芽探头探脑冒出来,温热的鼻息扑在上面,妹妹口中的节奏很缓,卷曲伸张,一平贯入直进,一缩紧致的内壁也往外挤,拦不住江鹭声高,碎声语不成句。
  江钊的舌头从江鹭的身体里退出来,耳听得姐姐的连绵不绝的呻吟一阵心烦意乱,江鹭越动情,这动情不是为得她,她就觉得烦躁,她来到姐姐的胸前,把口中蜜液涂上姐姐的双乳,仿佛标记自己的领地,她还咬,留下一连串齿痕。
  江鹭被她咬得有些疼,疼痛之下又是浮来潜去的快感,口中衔着一串呻吟越发无所顾忌,妹妹的手滑到下面不急于寻找入口反而捉弄那颗小豆子,江鹭被磨得没脾气,双腿死死夹住了妹妹的手不让她走,不进则退,江钊终于把手放进去。
  江钊想起两年前那一晚上,她也是这样进入姐姐,当时情况特殊潦草一场,她没能让姐姐好好享受,只是惊慌。
  这一次不一样,姐姐在她手上,一举一动都牵动了姐姐,姐姐却不知道这个人是她,姐姐一定以为又是哪个嫖客哪个陌生人,姐姐的欢乐愉悦不知点检,她心里一份委屈信马由缰来回驰骋。
  “快一点,深一点。”姐姐的声音就在她耳畔,那么迫不及待,姐姐以为进去的是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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