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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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的人也跑出来看雪了,明子安见他们回来,搓着三春的手,道:靠,这雪下的也太及时了,刚在屋里把火炉点上,进来坐吧。别出去了,屋里才暖和,常星他们问你要不要打牌,哎,丛孺,玩牌吗?
  贺松彧该是喝了不少,气息都是酒味,他看着他,想回去吗。
  明子安:这么早,就回了?还说打麻将呢。
  贺松彧没管他,眼里只有面相盈润了不少的丛孺,他的肚子藏在厚厚的毛衣里,浅色的围巾和薄款的短外套只是让他肚子看起来,有微微的弧度。他肩宽,身量又高,别人也只会以为他是季节变化,冬天吃多了而已。
  丛孺知道贺松彧在看他,他有点受不住这种眼神,太温情了,总觉得要被溺死在里面,像给他挖的陷阱,掉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他有些惶恐,就跟他最近跟贺松彧闹别扭一样,他觉得他们关系太近了,已经渐渐超出所谓的炮友范围。
  所以他故意跟贺松彧闹不和,发脾气,阴阳怪气的说话。
  他在想该怎么结束这段从开始就匪夷所思发展起来的关系。
  而他还怀了个孩子,孩子有他一半的血液基因,等生下来以后,他们两人的关系更不可能像之前的炮友那样。
  他生孩子,贺松彧会不会说他是怪物,嫌他恶心。
  正常人都会这么想的,这么惊世骇俗。
  他站着不说话挺久的,竟然也没人催他,贺松彧和他面对面,两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屋里,又帅的各有千秋,仿佛头顶的光都在往俩人身上靠拢,从未在两个男人身上看到的登对莫名涌现在旁人心头。
  丛孺抬起脸的笑意宛如平静水面上掉落的石子,掀起旖旎的水花,打,怎么不打,看你们打哪种,打多少钱啊?
  明子安觉得有戏,乐呵呵的跟他说以前的规矩。
  贺松彧被丛孺的笑闪到了眼睛,看他娴熟的吹着口哨,跟明子安聊以前,同时避开了他的视线。
  这个发现让贺松彧抬了抬眼皮,一种故意被忽略的不悦像屋外的初雪,轻飘飘的落下,凉意漫延。
  说好打麻将,明子安吆喝一声,腿便凑齐了。
  打的倒是不大,纯粹娱乐,他自己站在旁边看着,丛孺愣了下,还问他,你不打?
  明子安抓了把那种超市里称重的碎糖到他面前,糖纸上还写着喜字,他鸡贼的说:我不打,我看你们谁赢,等百日宴那天帮南瓜、板栗收红包,你们打多打少都不要紧啊,通宵也行啊,我替南瓜、板栗谢谢各位叔叔伯伯。
  丛孺:
  贺松彧:他要陪三春跟孩子。
  丛孺:你也不打?
  贺松彧老神在在的道:你打吧,赢得归你,输的算我的。
  今天来吃饭的都是明子安的熟人,也有跟贺松彧熟的,就是没怎么见过丛孺,一顿饭下来倒也知道他俩关系好了。听他说不打,开着玩笑说:怎么,明子安人家不打那是他陪孩子,你为什么不打,你俩难不成也是夫妻。
  笑声窜进耳朵,丛孺和贺松彧对视,很快又分开了。
  贺松彧:他玩就行,代表我。
  一帮不正经的老男人打趣,有意思,这么看来你们家是他主外,你主内啊。
  丛孺看出来了,这些跟贺松彧和明子安关系好的,对他俩都很八卦兴奋。
  贺松彧提了把椅子在丛孺身边的位置坐下,他身上的酒味若有似无的往丛孺鼻子里飘,不知道是屋内的炉火太旺,还是这些玩笑话烫脸,丛孺的脸子瞧着白里透红,眼珠漆黑明亮,透着莹润的微光。
  贺松彧敲了敲桌子,低声淡淡的道:还用问?常星,把烟灭了。别抽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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