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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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来说了个特不要脸的借口,“可我和裴肖是真心喜欢对方。”就跟男人说,“我根本不爱她”一样不要脸。
  周既再磨了磨后槽牙。对,沈来当初就说过,男人出轨可能只是因为身体之欲,但女人出轨就一定是变心了。
  沈来总是知道怎么扎他的心。
  “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周既,你要报复的都已经报复过了,你把裴肖已经害得那么惨了,你凭什么还要来阻碍我们啊?”沈来质问。
  周既挑挑眉,“我怎么害裴肖了?”
  “裴肖的生意是你斗垮的吧?他爸爸被双规是你出的力吧?”沈来道。
  周既耸耸肩,“我是做生意的,又不是做慈善的,裴肖自己没脑子把生意做垮了,你凭什么怪我?他爸爸被双规的事儿就更好笑了,他自己做错了事,要付出代价,你却把账记我头上?”
  周既总是这么不要脸,沈来是知道的。
  “可你用裴肖的把柄来要挟我。”沈来道。
  周既的火气比沈来更大,“那你应该感谢我,只是要挟你,而不是把材料交出去。他以前是我最好的兄弟,你是我老婆,我对你们还不够仁至义尽?!”
  “既然仁至义尽,为什么不肯再成全一步?”沈来道。
  周既恶狠狠地道:“那是因为你欠我一条命,沈来,你欠我一条命。”
  沈来没说话了。
  周既站起身像困兽一般在屋子里踱步,“为什么,沈来,为什么,我也想问一句,你要出轨要找真爱,都可以,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孩子,为什么?!”
  “我没有,那个孩子是自己流掉的。”沈来的声音一点儿不比周既低,好像谁声音大谁说的就是真话。
  “放屁!”周既气得想掐死沈来,“我去医院查过底子,是你约的人流手术,裴肖给你签的字!”
  沈来的脸色更白了一点。
  “编啊,再编啊,你们这对贱人!”周既骂道。
  沈来庆幸自己终于长大了,五年后也再没五年前脑残。很多误会并没有存在的必要,当年只是为了最大程度地伤害周既,可后来却伤了裴肖。
  沈来倒真希望自己是为了裴肖才打掉孩子的,或者希望当初那个孩子是自然流掉的。伤口重新翻出来,疼得一点儿也不比当年少半分。
  “一切都不关裴肖的事,孩子是我自己不想要的。”沈来道。
  周既对此嗤之以鼻。
  沈来却镇定了下来,“一月二十号,我还记得。”
  一月二十号那天,沈来去医院验了血,确定怀孕了,而且不是宫外孕,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想着周既知道消息时将如何欣喜欲狂的表情就想笑。
  其实前一天她就用验孕棒验过了,两条杠。虽然她觉得自己年纪还小,想再多玩两年,但周既一直催着她要孩子,她心软拗不过他就默许了他不再避孕,然后就怀上了。
  不过一月十九日周既出差,所以沈来只好自己到医院确定。刚拿了报告出门,她就看到周既扶着一个年轻的女人从救护车上下来,他们很亲昵,周既一直搂抱着那个焦急的女人。
  沈来的天就变了。
  在那一刻她已经知道,孩子不可能留下来了。它的爸爸、妈妈都不想要它。
  沈来没上前捉奸,她几乎想得到坏男人周既会给她什么样的答复。离婚估计也困难,周家的男人,周既想离婚,还得问问他爸妈呢。
  沈来回到家里再没打算给周既说她怀孕的事情。可是坏就坏在,她是周既的妻子,而周既对她有欲望。拒绝一次可以,两次、三次也行,多了却不行了。周既只当她在发小姐脾气,强行想要床头吵架床尾和,沈来就只能告诉周既她怀孕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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