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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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脑海里掠过一句话:“不是,我也经常受伤,你让我看看,万一是那种会留下后遗症的伤,我得负责的。”
  她得负责的……
  负责的……
  她整个人陷入了懵神状态。
  ……
  静夜悄悄,殷呖呖猫着腰走到那堵高墙,犹犹豫豫半天,脚尖一点,极其矫健地跃上了墙宇。
  跃上后她却仿佛被施咒似的僵硬地蹲在瓦檐上,许久之后,她又跳回殷宅。
  然后再跳回高墙,再跳下。
  如此,反反复复……
  最后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跳进了易宅。
  “该死的。”她低低地咒骂了一声,踌躇许久,深深呼吸后还是蹑手蹑脚地朝残灯幽幽的一座院落走去。
  厢房内,易鹤安倚着床,在黑暗里那双深黑的眸子缀着微亮的碎芒。
  他往常作息十分规律,但今夜,还不是时候睡。
  毕竟,夜晚的猫儿不老实,谁都不能酣眠。
  “哒哒。”
  猫儿的脚步向来悄无声息,可能此刻十分紧张所以竟然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殊不知行踪已经暴露的“猫儿”站定在窗门前,伸出攥成拳头的小手,停顿了会儿,又收回来。
  秀眉纠结地拧巴着,难得有些女儿家的矫情。
  抠抠小指头,到底要不要敲窗呢?
  等会儿要是敲开了,该怎么开头呢?直接问那啥有没有问题?
  殷呖呖很是犯难,就在她不知如何事好的时候,面前的窗户陡然敞开。
  “吱呀。”
  月色清辉,少年清隽。
  “有事?”易鹤安挑挑眉,墨发落在身后,一身里衣,随性散漫,透着几分白日里没有的慵懒。
  有点惑人。
  殷呖呖微微失神,不得不说易鹤安的确有令红鲤镇姑娘倾慕的资本,想着,她虚虚地往某处瞟一眼。
  易鹤安告诫自己要沉住气,但声音还是忍不住压了下去,“殷呖呖!”
  “咳,那个……”殷呖呖匆匆拽回自己不正经的思绪,暗暗窥着易鹤安阴沉下去的脸色,琢磨着自己刚才的眼神是不是太直白了。
  站在窗下的她仰起头,怯怯地开口,“其实我是来问问你,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对劲?你觉得我会哪里不对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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