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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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江闻岸就看到黑暗之中他的剪影,待到沈延亲自点燃蜡烛,他才发现沈延是坐着轮椅出来的。
  你的腿
  都过了半个月了,况且先前看不出一点异样,昨夜还那么自如地做那档子事,江闻岸便自然而然地以为他已经好了。
  而且他坐的轮椅,好像也不是原来那张了
  闻言,沈延点蜡烛的动作顿了一下,只是唇角轻挑嘲讽一笑。
  等到蜡烛足够将一整间屋子照亮,沈延才停止动作。
  他眼眸半抬,对着里头说了一声:出来。
  江闻岸不明所以地往里看,这才发现原来里头还藏着两个少年,都是约莫十三四岁的模样,他们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在沈延身前跪下。
  还没弄明白沈延这是想做什么,便见他倏地朝自己看来。
  沈延似笑非笑:到那里躺好。
  是。两个少年毕恭毕敬,只是江闻岸分明捕捉到身子较瘦弱的那位颤抖了一下。
  他皱起眉头。
  沈延冷不丁开口:听闻江先生最喜欢玩这个年纪的少年,朕倒好奇是怎么玩的,江先生不如示范给朕看看。
  明明未及冬日,他的声音却像一支冰箭,直直刺入江闻岸的心扉。
  他目瞪口呆:什么?
  江闻岸的身子晃了一下,因为他看到那两个少年怯生生地朝他看了过来。
  他看过佟玉婉的画像,自然能认得出来,这两个人都跟她有相似之处,尤其是那位身子瘦小些的,更是足足有六七分的相像。
  怎么能
  沈延勾了勾嘴角,眸中却只有寒意,怎么?江先生作为朕的先生,不愿意教朕?
  他顿了一下,眸光微闪,大理寺搜到了沈彦昭和梁子慈对朕不敬的诗作,江先生说,朕是先审谁好呢?
  江闻岸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延。
  梁子慈尚且不说,沈彦昭素日里最不爱好这些诗啊词啊的,又如何能写出对皇帝不敬的诗来?
  可他又知道,君若是想要臣死,做臣子的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
  沈延没有躲闪,直视他有些惊讶的眼神,他继续道:还是绯言的那个弟弟呢?说起来他如此年轻,想来更加经得起审问。
  江闻岸捏起拳头。
  江先生觉得朕是要先去审问他们好,还是跟着江先生在这学习好呢?
  我江闻岸强忍着屈辱,倔强地挺着脊背,我教,求陛下明察。
  沈延眉一扬,并未接话,只是将目光转向不远处的硬榻上两个怯懦可怜的少年身上。
  江闻岸转过身,步履沉重地一步一步朝他们走去。
  不过数十步的距离,他却出了一背的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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