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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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难过的是这种人还在但一切都变了的抽离感。
  而他伤心欲绝的模样在沈延看来就是不加掩饰的抗拒,他勃然大怒,掐着江闻岸的脖子。
  你在哭?
  你不愿意?!你竟敢不愿意?!
  回应他的只有江闻岸的抽泣不止。
  江闻岸!沈延怒火中烧,悲从中来,你心疼沈彦昭,心疼梁子慈,心疼小黑,连一个小太监你也心疼,你心疼所有人,就是不肯心疼我。
  他盛怒,连自称朕都忘了,只顾吼着质问江闻岸: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你说话啊!
  一如年少时在弄雪阁那次,他狠狠咬住江闻岸的肩膀。
  眼前的场景和模糊的记忆重合,江闻岸的眼前也慢慢模糊。
  竟然有一瞬间,他忘了疼痛,想伸手抱抱沈延。
  可他没有。
  眼前人的无动于衷让沈延感觉自己可笑至极。
  他突然转动轮椅,朝着一个方向去。
  油灯被打翻,他将人提起来翻过去,以一个屈辱的姿势pa在小桌上。
  江闻岸猛然惊觉他现在所处的地方便是他昨夜抄写经书的地方,手臂撑着他写好的经书,墨迹已经干了,他来不及细想,沈延已经踢开轮椅,覆之。
  江闻岸泪眼婆娑,低着头看他的腿,才发觉上头触目惊心,正淌着血。
  你的腿
  沈延已经彻底疯了,你在朕面前自称什么?放肆!放肆!
  陛下,微臣微臣
  话音未完,沈延已经没有任何犹豫地占领,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入之,至深。
  江闻岸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担忧他的腿到底受了多重的伤,只剩疼痛,无尽的疼痛。
  支离的有破碎的声音,还有一颗已然黯淡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肚子疼,喉咙疼,浑身哪哪都疼,还很想吐。
  可身后的人不管不顾横g直zhuang,在他身上发泄着怒气。
  腹部撞上桌子的时候,他终于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油灯碎在地上,灯油蔓延着,有丝丝缕缕的难闻气味,混着某种淡淡的栗子花香。
  沈延终于肯放过他,抱着浑身软绵绵的人放到龙床上。
  昨夜那两人为了配合他演戏躺了他的床,虽然什么也没有做,但他还是连夜让人更换了新的床罩和被褥等等用具。
  宫女们细心,还用了熏香,在阳光之下晒了之后才拿进来,此刻龙床之上到处都是清醒干净的味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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