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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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妈,我都说过了此间是玩笑事,你为何要这般不依不饶?”
  “玩笑事?”吴妈觉得脑仁腾腾的跳:“老奴活了这把岁数,还未曾听过将细脖子搁在白绫上耍的玩笑事!”
  沈晚只觉脑袋充血,脱口便道:“我便是有特殊癖好,就喜欢在白绫上荡秋千,不成吗?!”
  吴妈呆了。沈晚出口后也呆了。
  好半会,吴妈抽搐着嘴角看她道:“成,娘子您说什么都成。”
  第44章 只求能摆脱他
  一连三日,侯府那边都平静无波,对此也未有任何回应,仿佛此厢小事压根不值一提。
  却殊不知,侯府越这般没有丝毫反应,沈晚这厢却愈发寝食难安,犹如被判决前的囚犯,惊悸不安不知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何等宣判。
  倒还不如早些将判决书给了她,无论结果如何,也好过这般心头忽上忽下的没个定时。
  终于,于五日后约莫辰时,侯府的轿子落在了顾家门前。
  沈晚几乎是在吴妈的挟持下上了轿,之后似乎是怕她在轿中在闹出额外的蛾子,吴妈也随之进了轿中,坐她旁边,用那谨慎而犀利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官轿一直到侯府萃锦园的某处厢庑前方停下。
  吴妈携裹着沈晚下了轿,得到在厢房外守卫的秦九的示意后,便一个用力不容置疑的将她给拉进了厢房。
  之后,似任务圆满完成般,吴妈方松了口气,躬身退了出去。
  厢房厚重的门吱呀一声,缓缓的关闭,屋里的光线便陡然暗了下来。
  沈晚站的犹如一桩僵硬的木棍,直愣愣的杵在原地,不敢挪动半分。她正前方,一道孤冷暗沉的身影背对着她而立,都不用细看,都能感觉其中散发的严酷沉冷的意味。
  霍殷转过身,面容似一如既往的淡漠沉静,可朝面前人扫过去的那寒厉一眼,却隐约暴露了此刻他内心并非所表现的那般平静。
  拇指用力捏着扳指,他盯住她那张略显不安的脸庞,声音低沉:“听说前些日子,你府上颇为热闹?”
  沈晚沉默。
  而霍殷那厢似乎也未曾期待她回话,问完此话,沉默稍许,便又莫名笑了:“可惜了那般热闹的场景,倒不曾亲眼所见,甚是遗憾。”
  身前的男人是笑着说的,沈晚却莫名觉得寒意刺骨。
  “来,到本候身边来。”
  沈晚不得不拖动着双腿近前,动作却犹如僵尸般机械僵硬。
  待她一靠近跟前,霍殷便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沈晚还当他故技重施要如那次般对她施为,颤着睫毛闭了眼,轻抖着身子要承受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霍殷低头看她一眼,笑的寒凉。
  觉得触感不对,沈晚忙睁开眼,却惊见此刻她并非被那男人抱上床榻,却是被他抱上了床榻一侧,那趋近四丈来高的条纹乌木高几上。
  霍殷依旧是噙着冷笑的模样:“本候从不会让心中留有憾事。你便演示一番罢,让本候欣赏一下,那日究竟是怎样一番热闹光景。”
  沈晚惊觉的抬头朝上看去,却见一条犹如孩童手臂粗的麻绳正悬于梁上,那麻绳上的系扣隐约晃晃荡荡,距她头顶处约莫三尺来高。
  霍殷不紧不慢的踩上了高几旁的椅子,手握她腰肢作势要将她擎上去:“来,你不是甚喜这般耍玩吗,本候便送你一程。”
  沈晚眸光发颤,素手无意识按上了腰间那霸横的力道,颤声解释:“侯爷请听我解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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