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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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而且到时候我们等到火熄灭了依旧要下来,到时候还会遇到这样的困境,到头来就是“我不杀伯人,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样对于霍羽和古月等人真是太过于残酷了。
  看到苍狼写的,其他人也陷入了沉思,当然像诺克那些眼镜蛇公司的人,他们自然是以自身的利益为主,只要在不伤害自己生命的前提下,我相信他们一定是同意这样做的,只不过现在他们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我想着霍羽和古月他们是怎么过去的,难道就是因为牺牲了这四个人就能过去?很显然不是,这么多的藤蔓要是全动起来,那肯定一定都别想活着离开,可他们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呢?
  胖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开始在地上写:“我们可以用少量的火油,胖爷相信这些藤蔓也不会任凭火去烧自己,生物是有自救的本能的,那样我们就能借助这段时间跑过去。”
  接着,胖子继续写:“胖爷觉得,只要进入了那些树条的攻击范围,我们就应该能说话了,要不然之前那些人也不可能发出惨叫,这应该是最好的证明了。”
  这次,我们都同意了胖子提出的做法,我虽然不知道霍羽他们是不是这样过去的,但是这也算是现在的唯一可行的计划,除此之外只能在这里耗着了。
  我们几个知情者从背包里边摸出事先准备好的火油,我无意中瞥了一眼李云那小子的背包,没想到里边除了一小部分简单的工具,其他的全都是装火油的瓶子,看来这次他是下定决心要烧死这颗王母树了。
  在苍狼制作火把的时候,我们开始把装火油瓶子的盖子拧开,然后一个接着一个朝着那些黑色藤蔓砸去,面对这些瓶子那些藤蔓没有丝毫的举动,而火油就顺着藤蔓缓缓地往下流去。
  接着,我很明显地看到,在苍狼点亮火把的那一瞬间,那些藤蔓都不由地缩了一下,任何生物都惧怕火,包括人类在内,只不过我们已经懂得了这么去利用火,但是现如今野兽也是一样畏惧火的。
  苍狼的准头相当不错,直接就把火把丢向了火油最浓的地方,看着火把绕了几个圈之后,在碰触到火油的那一瞬间,“轰”地一下子就燃烧了起来,顿时那些藤蔓开始剧烈地扭曲了起来。
  就在我们准备往下跑的时候,忽然在很深的下面,一声类似一个巨型婴儿啼哭的叫声响了起来,那声音对于我们来说太过的响亮了,甚至震得四周都开始微微地颤动起来,丝毫不亚于一场五六级的地震。
  看着岩石不断地跳动着,我们终于意识到这是个机会,一行人恨不得爹妈多给自己生两条腿,开足了马力顺着半封闭的隧道狂奔而下。
  也就在这一秒,我清楚地看到一条条携带着火焰的藤蔓,如同是从烈火地狱中钻出的怪蛇一样,朝着我们冲了过来,它们没有像之前那样的藤蔓拍打,而是用自身尖锐的尽头,对着我们的身体扎了过去。
  瞬间,我就明白看到的为什么场面那么血腥,身体会成四分五裂的状况,看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区域藤蔓的特殊性,如果让它们扎进身体里,之前的悲剧一定会再度发生,甚至比那时候还要惨烈,我们的肉都可能熟透了。
  但是没有人停下脚步,知道现在停下等同于死,只是下意识地躲避着那些刺来的藤蔓,可是藤蔓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很快就到了避无可避的地步。
  这时候,我发现至少有十几根藤蔓对着我侧身刺了过来,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又这么点背,之前没死这次就要死了?
  我告诫自己,我绝对不能死,死了这些辛苦就白费了。
  第836章 众人相聚
  当时,我并没有多想别的,没有想过会有家里人和朋友为我难过,一心只是想着活下去,去看看下面的究竟是什么样的,虽然这样想非常的自私,但这就是我那一刻的真正想法。
  我整个人已经贴在了墙边逃命了,可是那些藤蔓特别的长,尤其是远比我的速度更快,我直接就是一个懒驴打滚,希望可以躲过这次袭击,可是没想到刚一起身它们已经距离我不足一指头远了。
  到了这样的关头,我没有以往那种发愣不作为的表现,而是再度一滚,这次还真叫我逃了出了攻击圈,同时我也看到,那是因为熊熊烈火燃烧着,所以藤蔓时不时往回缩一下。
  这时候,我就听到胖子的大叫声:“他娘的,这都烧不死?”
  我们都意识到自己可以说话了,而同时也就闻到了浓烈的烟熏味,并且其中还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每个人的叫骂声也开始不绝于耳,能说话的感觉真他娘的好啊,只可惜是在这种处境中。
  “吕爷,救我!”一个卸岭派的伙计哀嚎地叫道。
  我转头一看,他的身体已经戳满了燃烧着火焰的藤蔓,而他的衣服也烧了起来,一股令人作呕的肉香味随之而来,在我犹豫他这样要不要救他的时候,那些藤蔓四散一分,顿时他的身体变做了无数块,其中一块肉直接甩在了我的脸上。
  我恶心地把那块碎肉丢到了一边,再也没有心思在原地不动,因为我们高估了火油的威力,也小看了这些藤蔓的自救能力,这时候已经看不到一点儿火,只能看到满洞的烟。
  烟往高处走,这算是常识,我们都埋头往下面跑,很快就冲出了浓烟的范围,此时头顶全都是烟雾翻腾,仿佛是神话中妖怪出世的模样,看的令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窒息感。
  我们每个人都被烟熏的手脸焦黑,只能看到彼此的眼睛和牙齿,那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感,但是没有人笑的出来,每个人都沉寂在刚刚的恐怖当中,正靠着墙快速地呼吸着。
  我问苍狼:“死伤多少?”
  苍狼扫了一眼,对我说:“吕爷,死了两个,全都是咱们卸岭派的人,伤的没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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