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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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屋里,放下行李,南夏还愣了愣,看着他没动。
  “你就定了一间?”
  傅时卿面不改色地说:“没有房间了。”
  南夏:“……”我信你个鬼,这种标间都每晚2495起价贵得令人发指的酒店,会没有房间?
  傅时卿把行李摆到一边,脱了外套,顺手挂到沙发里,回头见她还杵着没动,道:“快整理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一会儿还要去晚宴呢。”
  南夏咽了咽口水,才问他:“你要跟我睡一张床?”
  傅时卿挑了下眉,笑意在眼底慢慢浮出:“不然呢?”那挑眉的一刹那,表情镇定自若,平静、又无比放肆,好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南夏顿时说不出话了。
  傅时卿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姿态优雅地步入了洗浴间:“又不是第一次睡。”
  语声,轻飘飘地不能更轻飘飘的。
  回首往事,南夏的脸涨成了紫色,尴尬极了。
  浴室的门关上了。她站在屋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那么干站着站了很久,才深吸一口气,坐到了床上。
  玩起了手机。
  傅时卿洗得不算快,也不算慢,水声一停,穿着白色的浴袍出来,他的头发还没擦干,不时往下滴着水。
  湿了浴袍。
  还有那么一两滴,沾在锁骨上,顺着白净的胸膛滑入衣襟里。
  南夏只瞟了一眼就低下头,飞快滑着手机,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敢再抬头。
  他走过来,停在她面前,问她:“饿不饿?”
  “还好。”她垂着头玩着手机,视线却一直落在视野里的这双脚上,感觉两人特别近,忽然也有些纠缠的紊乱。
  这样受制于人——她忽然有点懊恼,猛地抬起头。
  就这样,目光对上他含笑的黑眼睛,就这么顿住,不能移开了,连原本要兴师问罪的力气都失去了。
  她怔怔望着他,早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了。
  傅时卿低下头,轻松捏起她的下巴,神情里,总有那么点儿慵懒的笑:“玩什么呢?”
  南夏口干舌燥:“……象……象棋。”
  傅时卿说:“玩这个,我可是高手,下次记得找我。”
  南夏:“……”
  时间就在这样的对视中一分一秒过去,南夏感觉身上的力气正在慢慢消失。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过了老半晌,他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抬抬下巴:“时间不早了,去洗澡吧。”
  南夏如蒙大赦,连忙抱了衣服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滑过身体很舒服,她迷迷蒙蒙地洗着,稀里糊涂地洗着。等洗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她好像没有拿衣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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