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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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自己的宝贝儿子,这才是潘宝宝为好姐妹们准备的大餐。
  儿子的广告公司经营的有多风生水起就不去说它了,paradise在李家属于葱姜生意级别。就说他读书时候的事吧,老早在她儿子读书读到大学考试前,班上几乎没什么朋友,找不到人玩耍,原因在他的老师。老师一看见哪个同学和他一起玩,便会叫:“xx同学,你快回去刷你的题!不要跟他一起疯,大学他想考哪就考哪,想去哪去就去哪,你呢,你呢!”
  蛋大家都会下,儿子大家也都会养,但能到自家儿子这种程度的,据她所知,不多,很少。
  去年,她怀揣着一颗激动不安的心,拿着号码牌等候着林太的垂青时,她只想能融入她们那个贵妇圈便足够了,获得她们的容纳和尊重,便可以感恩戴德一辈子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今年,光是融入那个圈子已经不够了,她想要的更多了。如果可能,她还想要她们的仰视,或者像槟榔阔太这样的羡慕嫉妒恨也行。
  潘宝宝上的这道大餐收到了预期的效果,槟榔阔太这时更加难受了,浑身不对劲儿。身上难受着,眼睛却不离李一马身上。她看不上潘宝宝,却不耽误欣赏潘宝宝的儿子。
  槟榔阔太一面欣赏李一马,嘴巴一面酸唧唧的和密友嘀咕讲:“她二十年前的照片我看过,和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大的差别,脸看着还是那个脸,儿子却都这么大了,这种还能再熬上个五百年的腔调也蛮吓人的。”
  “不吵也不闹的小三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你不觉得嘛?大房那么拼,笑到最后的却是这处处受打压的小潘。”
  林太身边的核心位置就那么几个,潘宝宝跻身其中,且最近渐渐有了稳居c位的趋势。她上位了,那么必然有人会被挤掉,从而受到冷落。受冷落的这人便和槟榔阔太愈走愈近。她们这个小团伙的几个人冷眼观察半天,其中一个疑惑说道,“不是说她这儿子和她关系不怎么样嘛。”
  另一人便笑道:“血浓于水这句话是白来的么?他美国读完大学,想创业的话,哪里不好去?为什么最终选择来上海?”
  “分开再久,还是要比别人亲。他毕业后来上海,小潘则从住了几十年的外滩搬到华山路来,这就是母子天性。小潘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他作为独子,又怎么可能不帮自己的妈咪?”
  “这小潘命可真好,叫她生出了个这么个儿子,没了他,她在李生面前能有这个地位?”
  “母凭子贵嘛,自古以来都是这样,没办法的。”
  嘴毒阔太一面欣赏忽然来了一句:“香港大房真的是,人狠地位稳,但有什么用?只挂着个虚名,叫我来看,足以惨进古今往来豪门原配top10。”
  “他们家大小姐嘉琪不是生了个儿子么,之前在拍卖行做得好好的,生了儿子后,马上回他们家公司的法务部门去了。这次、然换工作,说不定就有什么考量在里面,自己没那个才能和兴趣,但为了儿子也要拼上一把。所以说这种事情嘛,不到最后一刻,不要盖棺定论。”
  “别开玩笑了,他们广东香港那边的人家,最看重儿子的,有儿子为什么要便宜外姓人,而且还是个混血!”
  “说起香港,这一位和冯家千金……现在也不知道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你看林太呀。林太的脸上不都写着么?”
  李一马自从一过来,林太始终笑吟吟的看着他,之前听说很多关于他的传言,其中以坏的居多,叛逆和不服管教,到处惹是生非等等。所以对他一直有先入为主的偏见,今天一见,果然如此,打扮穿衣不够稳重,略显骚气。但听他开口说了几句话,却发现意外的斯文。
  贵妇们拉着他拍照时,让他站c位,人多,一个存在感不太强的贵妇自觉远远站开,给大家让出位置来,他看到,不动声色的往她那个方向移动了一步,以确保她也能被拍到照片中去。腔调非常之好,非常之绅士,给人的感觉像是森林间流动的一股清风,情商智商都比他这个只会炫、也只剩下炫富一件事情可做的妈咪好太多太多。
  林太暗暗点头,低调,温和,谦逊,谈笑应对之间,身上散发着一种超脱与淡泊的气息,这才是世家子弟应该有的模样。不禁心内感慨,冯太之所以是冯太,就是因为慧眼识人啊。当初帮林家,可不也是如此?
  等他终于脱身,招手把他叫到自己身边来,抹下手上的红珠手串,给他戴上,说道:“第一次正式见面,auntie没有准备,就把这串天珠送你。”
  潘宝宝忙谦让,说:“林太你真是,和他小孩子这么客气干什么?他不懂,平时穿衣打扮都简单得很,身上从不戴这些,可别浪费了你的宝贝。”
  林太笑着交代李一马道:“你戴着,别听你妈咪的。我这天珠是宝贝不假,但送给喜欢的孩子,怎么能叫浪费。”
  潘宝宝说:“林太你不知道,他除了我和他爹地送的手表以外,身上从来也不戴名贵饰品的。”
  林太讶道:“为什么呢?”
  “这孩子不是从小叛逆嘛,出了名的不服管教,刚去美国读大学的那会儿,非跑去餐厅打工,和流浪汉都可以坐在一起吃汉堡喝啤酒,反正平时生活随性得很,饮食也接地气,和他爹地年轻时完全是两种风格。人家最喜欢的就是各种街头小吃,汉堡一天吃三顿都不会腻。老早上大学的那会儿,有一年我去美国看他,发现人家整个夏天的衣服长长短短的加起来才五件,件件都是超市货。那时候不是有菲佣和司机跟着他嘛,他和那司机走在一起,人家司机看着都比他有排面。”
  贵妇们纷纷笑,李一马听得一脸无奈,好不容易等她住口,和林太及诸贵妇打一声招呼,转身要走,却被潘宝宝一把拉住,宝贝儿子还没炫够,怎么能放他回去?
  潘宝宝扯住他的臂膀,撒娇似的笑说:“干嘛害羞,都是妈咪的好朋友,开开玩笑,又没有关系的喽。”
  他妈咪一撒娇,他就没辙了。
  林太看他无奈样子,适时转换话题,一面帮他调整手腕上天珠的位置,一面笑着说道:“这个话,我也就在这里讲讲。就是十来年前,我们家公公带着部下去外地视察,那个地区都是山,那天,他们车子经过一段山路时,突然发生地震,山顶和山坡上有石头呼隆隆往下滚。当时路上几辆车的人都遇了难,只有我们家公公卡在石头缝里活了下来,后来遇到高人,闲谈起来,高人说是他手上戴着的天珠为他挡了一灾,救了他的命。自那以后,我们公公到过世,都是天珠不离身,不单自己戴,还会送家里小辈,叫他们也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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