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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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海深捂着脸:“我像会被欺负的人吗?”
  夏日酷热,相衍边进屋边脱下外袍,吩咐下人准备沐浴的水,连海深跟在他身后:“不吃饭了?”
  “晚点再来。”相衍拉着她的手,看起来有些疲倦:“走,陪我沐浴。”
  “天还没黑呢!”她脱口而出后立马捂住嘴:“唔,自己洗!”
  相衍居高临下看着她,看着看着忽然笑了:“我没想做什么。”
  “闭嘴!”连海深闹着要捂他的嘴:“不许再说了!”
  “好。”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他说:“陪我一会儿罢。”
  净室里,浴桶白雾缭绕,相衍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封上:“帮我脱。”
  “你怎么了?”她抬头问道,手上边帮他取下腰上的配饰。
  “怎么,非得有事才能亲近你?”他的指头撩起连海深的一缕发丝在指尖打转:“下午去春熙院了?”
  “嗯。”边将他的袍子褪下来边说:“剩下的自己脱。”
  相衍捉住她的手:“成婚小一个月了,什么都见过了还害羞?”
  “什么叫什么都见过......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快点,天气很热。”他低声诱惑道:“为夫君更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去你的天经地义。”虽然反驳着,还是帮他退下微微汗湿的里衣,衣裳下是微微含露线条的躯体,他毕竟是文臣,并不显得精壮——倒也不算瘦弱就是了。
  “圣人早朝的时候又昏倒了。”相衍踏入浴桶,抽出簪发的玉簪,喟叹了一声:“唔。”
  水有些烫,连海深拿起一边的澡豆,问:“今天太子来府里了。”
  这事从观壁口中已经知道了,连海深帮他按了按肩膀说:“照您的意思,圣人的身子日薄西山,您说太子会不会是来拉拢相太师的?”
  相衍扭了扭脖子,轻蔑地说:“哼,他们父子倒是有意思,儿子傍着李至,老子却想做□□。”
  他肩上有几道交错的伤痕,连海深摸了摸,问:“上次就想问你,这肩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其实她心里隐隐能猜到估计和相太师脱不了干系,果然,相衍说:“相平打的。”
  她惊讶:“为什么?”
  “念族学的时候,把相佩生推倒了。”相衍不在意地说着:“相佩生的身子,比纸糊的结实不了多少,当时就病了,病了小半个月。”
  “因为这个将你打成这样?”
  那伤痕纵横交错,看着当时的伤口肯定不浅,她几乎能想像到当时血肉模糊的样子,气道:“这也太狠了!”
  相衍回头看着她:“生气什么,过去有......”他低头想了想:“十七八年了。”
  “是他先欺负你的是不是?”连海深气呼呼道:“不然你没事招惹他做什么?”
  按说相衍当时的处境,恨不得夹起尾巴做人,哪里回去得罪嫡出的相佩生?
  相衍舔了舔尖锐的牙:“不是,我故意的。”
  连海深:“......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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