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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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她真犯了大错?惹得慕言出差都懒得跟她直接报备。
  很有可能。
  毕竟这个男人脾气好古怪。
  她轻嗤了一声,直挺挺坐起来,赤着脚往楼上走,一步比一步用力,“关我屁事,爱去哪去哪,反正钱都是我的。”
  “我要泡小鲜肉,买大别墅,开豪车!”
  “在世逸的顶楼种花,把他的办公室拆掉开咖啡厅!”
  胡乱梳着头发,丁汀喃喃自语,坐在镜子前,气得脸都红了。
  说着说着,又不知怎么。
  眼睛也红了。
  丁汀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所以能学会把爱情的心思放在一边,毕竟总也得不到,久而久之也就淡了,懒得去给那颗萌芽浇水施肥,因为知道它开不出花。
  可其实,萌芽比她敏感,偷偷汲取着养分,把她每次小小的期待和慕言偶尔的温暖都积攒起来,尽管隐晦,却足够生长。
  等到她发现时,它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但却叶落枯黄。
  慕言之于她,似乎除了养大这棵树,也并无作用。
  盖上收纳盒,丁汀擦干净眼泪。
  怎么办呢?
  还不是要继续卑微祈愿着,希望这份脆弱的关系可以维持的再久一点。
  -
  夏城的慈善晚宴上,慕言坐在最中间位置,众星拱月般听着大家话里话外寻求合作的试探。
  他拿着一杯酒,不置一词,心里却在想着其他事情。
  这次好巧不巧,他还碰上了来凑热闹的祁言,两个人态度相当,听着那些违心的恭维。
  只是祁言比他专注,至少还在观望台上的拍品。
  “这幅画不错,但是跟我的风格不符。”
  “哟,还是个官窑的,这花瓶你要吗?不要我要了。”
  “这个粉钻,太他妈好看了,我要买下来送给我妈当生日礼物。”
  ……
  在这聒噪的声音中,慕言终于抬了抬眸,眼神落在那颗被放在天鹅绒布上的粉色钻石戒指,他向来喜欢裸钻,因为后续加工更合心意。
  但今天这个,无论是净度还是切工,都已经足够完美。
  祁言在旁边举牌子举地正起劲,纵观全场没有能跟他打平的。
  他洋洋自得翘着二郎腿,听拍卖师倒数。
  马上就要得手时,拍卖师忽然激动地大喊,“两千万,两千万还有人加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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