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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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觅谈起来小时候被欺负的事情咬牙切齿的,可明眼人也看的出来他和段修言关系是真的好,晏栖也接了几句话,不多时,车里的氛围一派放松。
  “相处久了,他就像一个不靠谱的亲哥哥一样。”楚觅眼珠一转,忽地想起来什么:“哦对,傅哥你不是也有一个哥哥吗?”
  晏栖心里也为楚觅捏了一把汗,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谁知傅之屿并未有恼怒之色,见楚觅好奇就回答了。
  “我和他的关系肯定比不上你和段二的。我十八岁进入傅家,那一年,他正好车祸截肢,所以我们的相处时间并不长。”
  这个时间点未免凑巧了些,晏栖心里对傅之屿一直隐瞒着的身世打了个问号,好在话题没有继续下去,车停在了南都名区门口。
  因着晏栖在场,傅之屿多多少少被灌了些酒,他松开领带,将白色衬衫的袖口挽至小臂处,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晏栖惦念着傅之屿照顾自己的不易,赶紧冲了杯蜂蜜水来给他解酒,随即脱了西装外套,折叠整齐后放在沙发上。
  地暖太盛,她难免出汗,黏腻在后背不舒服,即使感冒了也想在睡前洗个澡再说。
  傅之屿瞥了西装外套一眼,坐在了衣物旁边看起了剧本,在日子一天比一天冷的天气里,喝下口蜂蜜水,浑身便暖融融的。
  刚翻完了一页,屋子里所有亮起的灯毫无预兆地暗了,黑漆漆一片,两人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
  傅之屿撂了剧本,恰时浴室水声停止,晏栖怕黑,随手捞了件浴巾裹上,带子都没来得及系好。
  她冒冒失失地冲了出去,闷声一响,脑袋磕上男人铜墙般的胸膛,一时间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晏栖倒吸了凉气,话到嘴边了还是因为疼痛咽了下去。
  傅之屿也没想到她这一撞,撞的这么结实,伸手探向她额头,“撞的疼不疼?”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您说疼不疼呢?
  她心里憋屈念叨了几句,感受着他宽厚的大掌抚上来时却是眨巴着眼睛说:“还好……我,我头铁。”
  “我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傅之屿哑然失笑。
  两人间的距离因傅之屿的试探更拉近了不少,晏栖甚至能听到他胸腔下咚咚咚的声音。
  浴巾很薄,他贴身挨着,自是觉察出了不对劲儿,起伏处滑腻绵软,想不注意到都难。
  黑暗会增加人的敏感度,氛围里的相顾无言更像是点燃火苗的火柴。
  他喉头翻滚,晏栖却是后撤了几步,紧闭着眼睛问:“是停电了吗还是跳闸?”
  傅之屿不知道她怕黑,摸索出口袋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我去玄关的电闸处看一下。”
  不过,他刚走了没两步,晏栖就颤抖地拽上了他衣摆:“别……别走。”
  没哭,声音却比染上哭腔更甚。
  下意识说出这句话时,晏栖只想找个洞把头埋进地底下,在傅之屿面前这样,实在是有点丢人。
  傅之屿回头驻足,安抚地发问:“和我一起去看看么?”
  她重重点头,仍然没松开紧攥的手:“嗯。”
  用手机的手电筒照明,恍惚之间,傅之屿看见了一片雪白,女人手腕的肉像是玉做的,冰凉骨感。
  “不是跳闸的问题。”所有闸刀都是开着的,看来是停电。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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